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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是想等弟弟比賽結束放假的時候,再給他好好調養的。

不過既然他來到海市,沈畫就坐不住,還是去見一面的好,了解下什麼情況,也好有針對性地做準備。

可是沈畫這邊還沒走出保健樓呢,顧深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師叔,有個急症會診病例,你可能得過來一下。」顧深說。

沈畫頓了一秒:「在哪兒?」

顧深說:「在9樓。我去接你?」

「算了,我自己上去。」

沈畫拿出手機給弟弟發信息:「你早點睡,我明天早上過去看你訓練。」

沈直很快回覆:「好啊姐。」

沈畫嘆氣,轉身又回了保健樓。

9樓電梯口,顧深在等她。

「什麼情況?」沈畫問。

顧深說:「病人才轉院過來,是一位退休老兵,本來是要找老師,老師趕不回來,就讓我過來,還讓叫上你。」

沈畫點頭。

兩人一同到了病房門口,就看到病床上的患者。

患者也就六十歲的樣子,精神極差、疲憊不堪,形體格外消瘦,氣短氣弱,意識尚有,但是臉部虛浮、面黃無光。

看到沈畫和顧深進來,病人張張嘴,似乎在說什麼,但完全聽不見。

病人的兒子彎腰湊近,才能聽到,抬頭跟沈畫和顧深轉達:「老爺子說麻煩你們了,也謝謝孟老。」

顧深:「是我們應該做的,老師說,應老先生是退伍老兵,於國有功,要我們務必盡心盡力。」

病人的兒子面色好看多了,做了個介紹:「我叫應青戎。這位是顧大夫吧,早就聽說過您,一直未曾得見。對了,孟老真的趕不回來嗎?」

顧深:「老師有任務在身,確實走不開。」

應青戎面露遲疑。

倒是病人,握住兒子的手,低聲說話。

應青戎聽了之後點點頭,跟顧深和沈畫道歉:「老爺子說他相信孟老,孟老既然讓你們來,就一定有辦法。抱歉,我只是太擔心父親的身體。那就有勞二位了,有任何要求,請不要客氣。」

顧深點頭:「病例帶了嗎?簡單說下情況。」

應青戎示意助理去拿病例,他則說:「老爺子上個月檢查,腹部腫瘤復發,這個月初又做了手術,切除掉腫瘤結節13個,大小不一,左腎和脾臟也因為腫物巨大被波及到而一併切除。」

「術後第三天,父親就開始高燒不退,體溫在39攝氏度以上。醫院用了各種抗生素治療,可依舊高燒不退。醫院已經下了病危通知書,稱沒有辦法了。」

應青戎說:「老爺子本來都要放棄,是我說求助孟老,以前見過孟老一次,孟老說欠老爺子一個人情,叫他有事千萬別客氣。」

應青戎嘆氣:「沒想到還是用到了……我聯繫孟老後,就想辦法連夜轉來這邊,可惜孟老無法趕回,只能拜託二位了。」

這裡可是幹部病房,這位應老先生只是普通退伍老兵,那可進不來,一般人也沒本事讓孟老欠他個人情。

還有病人的兒子應青戎,還真巧,沈畫單方面認識他。

那兩年的娛樂圈也不是白混的。

應青戎是應天礦業集團的老闆,被圈內人稱為最不像煤老闆的煤老闆。

當然,應天礦業可不光只做煤礦生意,只是一個稱呼。

一般煤老闆給人的印象就是財大氣粗的土豪,可應青戎完全不是那麼回事。

他也就四十不到的年紀,看得出來長期健身,身材極好,穿著商務襯衫和西褲,舉手投足之間都透著儒雅。

圈內都在傳,說應青戎老婆長得極丑,但有背景,應青戎就是為了背景才娶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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