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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傷的時間,正是你頭疼劇烈發作的時候,你以為這次受傷大概沒什麼,不太重,可結果卻導致你躺在床上,再也起不來。」
凌呈煒無比震驚,最終只能苦笑:「都對。」
魯潛源看到了希望,忙問:「沈大夫,有辦法嗎?」
沈畫:「有。」
魯潛源頓時一喜。
凌呈煒卻有些不敢相信:「真有辦法治我這頭疼?」
魯潛源說:「呈煒有件事我沒跟你說,沈大夫說自己是喻老金針的唯一繼承人,這點兒絕對沒錯。別的情況我還不太清楚,但沈大夫止疼是一流,甚至能達到手術麻醉級別!這也是我帶她過來的原因,你放心吧,就算最終不能徹底治好,只要每次在你頭疼之前過來給你治療,能免受疼痛之苦也成啊!」
凌呈煒也是長舒一口氣:「是。那可勞煩沈大夫了。」
沈畫挑眉:「你們只想止疼?」
凌呈煒一愣:「沈大夫你什麼意思?」
沈畫笑了笑:「凌先生這歲數,就想退休養老不太好吧。頭疼和腰椎的傷是一體,治好之後凌先生可就再沒理由賴在床上偷懶了。」
凌呈煒的瞳孔驟然變化:「這……你,這……我能治好?能再站起來?」
魯潛源也是一驚,連忙緊張地問:「沈大夫,這玩笑可開不得。」
沈畫:「我只承諾我能做到的,前提是,必須接受我的治療方式,積極配合。」
凌呈煒的臉瞬間漲紅,雙手支在身體兩側的床上,硬是撐著支起自己的上半身:「沈大夫,我什麼都能配合!現在能開始嗎?或者你……你需要什麼準備?只管說!」
沈畫笑笑,跟護工要了紙筆寫了藥方,叫人先準備藥。
「治病當然是越快越好,今天,現在就可以開始。」
沈畫又跟魯潛源說,「叫人按方抓藥,熬製好,待會兒我行針完成後,給他喝下去。」
魯潛源立刻著人安排。
凌呈煒激動得有些失控,好半天才勉強自己平復下來,跟沈畫說道:「讓沈大夫見笑了,我這實在是……我這病到處都看過,癱瘓上,都說神經性的損傷,只能慢慢恢復,說不定什麼時候就好了。」
「可對我的頭疼,什麼醫生都束手無策,一開始使用止疼藥還能管用,後來普通止疼藥完全不管用,甚至需要用到嗎啡。我抗拒嗎啡,最疼的時候甚至想去死,也不想用嗎啡。我知道嗎啡不等於毒品,但我這種程度的疼痛,嗎啡真的就一定能起效嗎?就算一開始能起效,後續呢?隨著劑量增加,說不定我的疼痛無法止住,反而還會對嗎啡上癮。」
凌呈煒苦笑:「每一次頭疼發作,我都想死。我曾以為沒什麼能瓦解我的意志,但真的事到臨頭,我才知道我的意志也沒那麼堅強。」
沈畫:「短暫的疼痛可以靠意志力熬過去,但長久的反覆發作的疼痛,沒有人能夠熬得過去。您能堅持這麼多年,已經非常了不起。」
凌呈煒搖頭苦笑。
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根本一點兒都不堅強,脆弱得甚至自己都不敢認自己。
魯潛源叫人準備好藥,「在何處行針?」
沈畫:「就在這兒即可,行針的過程,我需要知道你每個穴位和身體經脈的反應,因此不能給你止疼,你必須忍著,且儘量控制自己身體不要大幅度移動,尤其是當金針入腦的時候,更不能亂動。」
魯潛源臉色微微一變:「那我叫幾個人來幫忙。」
疼痛並不是人說忍就能忍的,疼到極點那完全就是人的生理反應,控制不住的。
沈畫也沒有拒絕。
且床上本來就有束縛帶,類似精神病院給病人們用的那種,應該就是之前給凌呈煒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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