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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泛的打算很好,他們服軟可以,條件就是交出喻派的秘術!

只要他們乖乖交出喻派秘術,他可以心慈手軟一回,暫時放過他們,不會立馬就一竿子打死。

至少要等他參悟了喻派秘術,才好把喻派踢開不是?

而只要手握這個把柄,想什麼時候摁死喻派,就什麼時候摁死,完全看他心情。

還可以一點點把喻派榨乾。

喻派有的可不止是秘術。

短短几秒鐘的時間,李承泛腦子裡就想了很多。

他看向沈畫:「你是喻師新收的弟子,沈師?你能代表喻派?」

沈畫把手從李東錫的手腕上挪開,看向李承泛:「對,我能代表喻派。」

李承泛的臉色立刻嚴肅起來:「所以你也認為,我侄子無病?」

沈畫點頭:「沒錯,他無病。」

李承泛:「那他為什麼會忽然倒地?到現在也沒清醒?」

沈畫:「這是另一個層面的問題。李先生你還沒說,你們韓醫對他的診斷是什麼呢。」

李承泛微微皺眉,抿著唇沒吭聲。

沈畫眼神淡漠到極點,甚至帶著些顯而易見的輕蔑:「李先生是怕說出來你們韓醫的診斷,我們中醫會偷你們的答案?」

李承泛沒有吭聲,但顯然就是這種想法。

周圍的中醫大家們也都皺著眉頭,互相之間低聲交流:「小沈還是太年輕,意氣用事,這些話挑明,後面就不好圓了啊。」

「看李承泛那態度,只差沒明擺著說就是來故意挑事兒的!誰他奶奶的侄子都快死了,還半點兒不著急,還怕人偷答案?」

「知道他是故意挑事兒又怎樣?韓醫又來這手,又是在喻老葬禮上,打得咱們措手不及。這一時半會兒,搞不清楚韓醫到底在弄什麼鬼。破不了局,就只能栽。」

「今天這事兒要處理不好,咱中醫的名聲只怕就徹底臭了。」

「可不是,咱這麼多老傢伙們,自稱是華國目前中醫最頂尖的那一撮,可針對韓醫的手段,竟然毫無辦法。咱這老臉可往哪兒擱啊。」

「中醫式微啊。咱們這些老傢伙厚著臉皮被叫一聲中醫大拿,可到底距離喻老那個境界差太遠啊。但凡……」

「但凡中醫能再出一個喻老,還怕宵小前來挑事?」

「小沈傳承了喻老的金針,或許有點希望。」

「可小沈太年輕了,就算從孩童時就學醫,又能有多少經驗?學會了喻派金針,卻沒有相應的基礎輔助,只怕也不見得是好事啊。」

「韓醫恐怕就是衝著喻派金針來的。喻老在世的時候,他們最多只敢對韓老下手,還扯個幌子遮遮掩掩。現在喻老過世,他們就迫不及待蹦出來,肯定是為了喻派傳承。」

「現在韓醫的局做出來,咱們救不了人,這局就破不了。」

「哪怕誰都能看出來韓醫不懷好意,可救不了人,中醫就必輸無疑……一旦消息放出去,對中醫來說就是毀滅性的打擊。這個要挾可真絕,不虧是李承泛。」

「從來都是破壞容易修復難,李承泛也不知道從哪兒搞來這些歪門邪道的手段。為達目的無所不用其極,這種人,怎麼配當醫生!」

「要不怎麼是韓醫。」

「李東錫那小子肯定沒事,看李承泛不慌不忙的樣子,真要是急症,耽誤這麼長時間人早就沒了。」

「恥辱啊!」

這恥辱,像是在說韓醫,更像是在自嘲。

就在這時,後面有人進來,湊到顧深耳邊說了什麼。

顧深的臉色立刻變了。

他抬頭看向沈畫,在捕捉到沈畫目光時,動作極小地拿出手機,手指在手機上點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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