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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畫的臉色驟然嚴肅起來,目光如電,「你最好抓緊時間,我已經沒耐心陪你鬥嘴了。在我老師的葬禮上大鬧,誰給你們的膽子?」

李承泛剛想開口反駁。

沈畫直接冷笑:「閉嘴,我告訴你,今天這賭,你要打就給我錘死了,叫你們大使館、韓醫協會,還有你們協會背後的星宇財團,都給我派出代表來,否則就給我滾回你們h國去。就你們,會一點兒下三濫的手段就敢肖想我們喻派金針?」

「顧深,叫人把李東錫抬到邊上去等著,等他叔叔什麼時候決定下來要不要打賭再說,別叫他橫在你師祖的靈堂裝死,弄髒你師祖的地兒!你師祖年紀大了,黃泉路上踩了狗屎容易摔跤。」

顧深立刻走過來:「知道了,師叔。」

李承泛臉色一變:「你們隨便挪動東錫,這是致病人生命於不顧!」

沈畫冷笑:「裝死鬧事的人,我們一般不叫病人,叫醫鬧。放心,有我在他死不了。你們可以趁機再考慮一下,要不要再給他身上整出點疑難雜症,免得我太快把人給治好,你們可就輸了。」

「一個小時,我給你一個小時的時間,決定到底要不要接下這個賭注,接下,就按照我說的辦,該有的公證、保證人一個都不能少。」

「不賭的話,就給我滾。」

沈畫直接叫人轟人。

保安們不敢隨便搬動病人,顧深和楚兆是兄弟倆自己動手,把人給抬出去,就放在大廳外面的走廊上。

韓醫一行人,一個個臉色難看得不得了,他們沒想明白,事情怎麼就到了現在這一步?

明明應該是中醫戰戰兢兢哀求他們才對?

怎麼……好像反過來了?

島津友希問孟懷:「孟君,沈君很有信心啊。」

孟懷:「她是喻派繼承人,老師走了,她就是喻派掌派,當然有信心。」

島津友希微微點頭:「那依孟君看,沈君這個賭,能不能贏?」

孟懷笑了:「島津先生,剛才李東錫的情況你們也上手查看了,依你們看,我們這個賭有幾分勝算?」

島津友希笑笑,沒說什麼。

看來從孟懷這邊是得不到想要的答案了。

沈畫站在老師的遺體跟前,伸手掐了一朵花放在老師身上:「老師,鬧得您睡不安穩了吧,那就等等,等您看完這齣好戲,再行上路。」

孟懷不知何時走了過來,低聲說道:「這個賭,沒那麼容易。」

沈畫知道孟懷的意思。

這樣涉及到外國人的賭約,還是以人命為賭,無論是在哪兒影響都不好。

更何況,沈畫太剛了。

她這種態度,不符合華國一貫崇尚的中庸、低調。

她太高調,太張揚。

也就意味著,麻煩。

就拿這次的事兒來說,沈畫顯然就是一個很能惹麻煩的人,對於某些把穩定看作一切的人來說,這種麻煩精,就不能給她機會,就得把她壓著!

沈畫:「李承泛會想辦法促成這個賭局的,他想拿到喻派金針典籍,只有這一次機會。」

孟老沉默片刻:「我們會全力支持你!只是小畫兒,你以後……就會站在風口浪尖上了。」

沈畫疑惑:「我……什麼時候從風口浪尖上下來過?」

孟老:「……」

一個小時的時間,是給李承泛說服韓醫協會和背後星宇財團的時間,至於他們的大使館,只要星宇財團同意,大使館就毫無壓力。

而這一個小時,同樣也是給華國這邊相關部門人員的時間。

這個賭,如果真被上面叫停,她就不用官方名義了!

只用自己私人名義,只用喻派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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