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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直在不斷控制自己,不能太黏人。

不看到她的時候,給自己找事情做還能轉移注意力,在看到她之後,他的注意力就再也無法從她身上挪開,自制力瞬間歸零。

許久之後,沈畫臉色有些白,鬆了口氣:「包著指甲的紗布不要拿掉。」

拿掉就露餡兒了!

「手背上這些傷,我就稍稍處理一下,表面的傷口還留著。」沈畫說。

霍延點頭。

處理完,兩人就坐在草地上。

救護車已經來了,把骨折需要做手術的孩子,還有陽陽和蓉蓉這幾個傷勢比較重的孩子,固定好送上救護車,其他傷勢沒大礙的孩子,換另一輛三輪車,也要送去做一個全面檢查。」

另外還有受輕傷的老校長,以及不幸離世的那位祝老師……

見娃娃們大多都沒事,村民們也都鬆了口氣。

連忙要找那個力大無窮幫了大忙的小姑娘,還有那位給娃娃們做急救的醫生,但他們已經走了。

「手受傷沒?」沈畫也在問秋橙。

秋橙擺手:「沒事,一點皮外傷。」

沈畫:「今天幸虧有你。」

秋橙笑了起來,能幫上忙她也很開心,那種成就感是無與倫比的。

他們已經跟著公司的皮卡車回到鎮上。

吃過飯,讓阿文給秋橙再開一個房間。

沈畫則毫不避諱地拉著霍延,進他的房間。

把他手上的紗布都給拆開。

指甲的地方,原本的指甲已經掉了,新的指甲長出來,非常薄非常軟。

沈畫問酒店要了一次性手套,給他套上,把口給扎住。

「洗澡。」

她推他。

霍延沒反應過來。

沈畫又推他:「我幫你洗頭,身上沖一下,你自己打點沐浴露?」

霍延僵住。

沈畫又看他:「怎麼,不願意啊?」

霍延的皮膚上蘊起一層粉色。

原來是害羞。

沈畫忍不住笑,她輕咳一聲,手指從他唇上一路劃下,划過他的喉結,按了一下:「以前行針的時候,也沒遮住多少呀。」

霍延喉結上下滾動,忍不住抓住她的手,不讓她再亂動,眼神也變得幽暗:「我們還沒……還沒結婚。」

「噗!」

沈畫笑得止不住,索性伸手抱住某人的腰,仰頭看他,「進寶,這麼保守的嗎?」

霍延耳朵燙得不行。

鎮子上小旅館的房間裡,當然沒有浴缸,就是普通的淋浴。

沈畫跟酒店要了一個塑料凳子,叫他坐下,給他洗頭。

讓他脫衣服,非不肯。

行吧,反正衣服也是要洗的,帶水沖了。

只是某人大概完全沒想過,濕了的白襯衫貼在身上,比不穿更誘惑。

她漫不經心地給他洗頭,揉搓、按摩。

「這個力道可以嗎?」她輕笑著問。

「嗯,嗯。」他正襟危坐,緊張的不行。

「放鬆一點。」

她的手從頭皮到頸椎,再到肩膀。

對穴位的精準把握,讓她每一個動作,每一次按壓,都能放鬆他緊繃的肌肉。

水流從他頭上衝過,帶走泡沫。

水蒸氣讓他的皮膚變成粉色,濕透了的白襯衫,貼著他的輪廓,每一點都清晰畢現。

「進寶……」

她輕聲叫他。

「嗯?」

「往牆邊坐一點。」她輕聲推他。

某人不明所以,微微起身,拖著塑料凳子往衛生間靠牆的位置挪了一點,他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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