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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詩懿當時說不信,也不想看。
他這個同父異母的兄長,已經盡到責任。
這次若不是老二又給他打了無數個電話,他壓根兒就不會跟沈畫提起齊詩懿。
現在,提了,沈畫不搭腔,他也就不會再多說。
中途,沈畫和顧淺一同去衛生間。
顧淺顯然心情很好,挽著沈畫的胳膊說悄悄話:「他這人其實挺悶騷的,我跟他接觸了幾次,覺得……咳,挺有意思,然後就追了一下。越追越覺得他這人有意思,一本正經的悶騷哈哈哈。」
沈畫失笑。
顧淺眉宇之間都洋溢著開心:「反正就是,我追著追著,真把自己給掉進去了。然後吧,前些天,我去研究所找他,咳,你知道的,我有時候會比較熱情。到他辦公室,我就掛他脖子上,結果你猜怎麼著……」
「他媽也在!」
顧淺無語地說,「我快尷尬死了,他媽是軍人,看起來特別嚴肅的那種,我真是嚇了一跳,但結果,他媽還笑著跟我說不好意思打擾了,她就說幾句話,然後就讓我們繼續……」
沈畫挑眉:「這不挺好嘛,很開明呀。」
顧淺點頭:「實不相瞞,他媽媽真是那種特颯的女人,又是軍人,我真的特別崇拜。」
沈畫捏了顧淺一下:「行啊,你們這家長那邊也見了,以後婆媳關係應該也很和睦,那什麼時候能吃你們的喜酒?」
顧淺:「他爺爺奶奶催,他自己倒是不太著急,我的話……其實隨時都可以。」
沈畫失笑。
回去的時候,她拍了下顧淺的手:「我跟齊家沒有任何關係,都是陌生人。」
顧淺愣了一下。
飯局結束,顧深早就走人,顧淺和岳豐送沈畫和霍延離開之後,顧淺看向岳豐。
「畫畫剛才跟我說了句話……」
顧淺看向岳豐,「聽懂了嗎?」
岳豐一怔,只是一轉念,就明悟過來。
她和齊家沒有任何關係,都是陌生人。
所以,她不會認齊詩懿這個妹妹。
但,如果齊詩懿以普通病人的身份去掛她的號,找她看病,她同樣也不會拒絕。
顧淺嘆氣:「其實只要不涉及到原則問題,她比誰都心軟。」
岳豐握緊顧淺的手,點頭:「她是難得的仁醫。」
顧淺挽住岳豐胳膊,在他手臂內側捏了一下:「喂,上回聚餐,你朋友說你以前有個女朋友,還說你這麼多年都沒再談戀愛,也是因為忘不掉那個女朋友,到底怎麼回事,老實交代!」
岳豐:「……」
並沒有過很久,康納教授就給沈畫打來了電話。
「抱歉,沈,卡爾文他太固執了。」康納教授很是無奈地說,「我想我能理解你的感受,他現在的想法確實太偏激了一點,但我們一向不評價別人,所以,就這樣吧。」
沈畫聳聳肩,她才不在乎那麼多。
彼時,她正在兒科這邊,整理海一院近些年來收集的脊髓性肌萎縮症的資料。
「自從諾西那生鈉進入我國市場之後,我們醫院就是其中一個治療點,已經有不少患兒接受了這種藥物治療,但……很多人勉強湊齊了第一年的費用,第二年第三年呢?家庭被拖垮,指望社會救濟也幾乎不可能,費用太高太高。」
「沈醫生你想進行這個課題的研究,我們真的特別歡迎,但……可能很難達到預期結果。」
都是好心提醒。
這種病是基因病,根子在治病的隱性基因上,最科學的治療就是靶向藥,其他任何治療都不可能改變人體基因表達啊!
沈醫生在很多方面都獲得了巨大成功,可這種病,並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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