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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畫沒辦法耽擱,立刻放下筷子關了電視,拿起手機就快步去往島津友希的病房。
因此呢,她也錯過了霍延的訪談直播。
在去島津友希病房的路上,沈畫還在想著,待會兒處理完了之後,大概就只能看錄播了,有些小小的遺憾呢。
訪談節目上。
主持人在控場,她知道電視機前看直播的觀眾們最想要問的問題是什麼。
但她會把這個放在最後。
首先要說的,就是慈善基金會的問題,為什麼會成立「花火」慈善基金會。
霍延的回答很簡單也很官方,就是想要做慈善,自己牽頭成立一個慈善基金會,方向會比較明確,也會更合意,信任度更高。
然後就是主持人著重點出了「花火」的財務透明,這需要強大的財務審計等支撐,尤其是捐贈了哪怕一分錢,都能查詢到,能追根溯源,這對「花火」的財務系統要求太高了。
霍延說:「財務公開就是花火的核心,也是花火最重要的。我希望每一個想要做慈善的人,只需要在他們願意的時候捐出自己的一份善心就可以,不用擔心自己的善意被浪費被辜負,不用擔心做了善事反過來還會受傷。」
主持人在帶頭鼓掌之後,又問道:「眾所周知,您一張專輯的收益至少九位數以上,甚至有時候單獨一首歌的收益都能上九位數,這麼龐大的一筆收益,您就這麼直接捐贈出去,不會覺得心疼嗎?」
霍延:「這些錢只要沒有浪費就好。」
他面色始終都是淡淡的,回答問題的語氣不緊不慢,聲音依舊好聽。
在面對的採訪對象是霍延時,主持人也比較緊張,壓根兒不敢問什麼過分的問題,流程上的所有問題都是對過千百次的,絕對沒有一個突兀的問題。
終於,主持人問到了大家最關心的問題。
「之前你在微博上說,你之所以退圈的確是因為生病了,後來遇到沈醫生,治好了你的病,你才能重新回歸歌壇。大家一直都在猜,你生的是什麼病。」
「不知道你有沒有看過你新專輯的一些樂評。有人說從你前面三首歌中聽出了一個故事,一個歌手在一點點失去聽覺,陷入完全靜寂無聲的世界。」
「也有人說,你那三首歌更像是在寫一個畫家,眼睜睜地看著世界在自己眼前褪色,變成一片黑白,到了後來,黑白中的墨色也開始變淡,最終歸於虛無……」
「所以大家都很好奇,你當時的病,對你最大的影響是什麼?是不是危及到了生命?」
霍延沉默了一下,才緩緩點頭:「當時的情況確實很嚴重,我的五感都在退化,其中退化最快的就是聽力。」
他頓了頓,緩慢抬頭:「最後十周年演唱會時,我已經聽不到耳返里的聲音了。」
主持人驚訝萬分。
正在看直播的觀眾也都驚訝萬分。
怎麼都沒想到!
霍延:「其實最早退化的是味覺,但味覺對我來說沒有那麼重要,視力也有部分退化,退化的不是很嚴重。當聽力開始退化的時候……我就知道,我該走了。」
「我想以最好的姿態,離開舞台。」
十周年演唱會,確實是最好的姿態最好的舞台。
背後的大屏幕上在播放《灰》的v中的片段,所有去看演唱會的歌迷要他不要離開,他重新返場,又給大家唱了一首又一首。
但最終還是,曲終人散場。
當所有歌迷離開時,他一個人站在舞台中央,看著空空的體育場。
這個鏡頭太戳人淚點了。
主持人也忍不住紅了眼眶,抽了紙巾擦拭眼淚。
「所以您是在什麼情況下遇見沈醫生的?」主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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