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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熟門熟路得很,將我帶到二樓一個房間放包。櫃門打開的衣櫃裡躺著潘德小姐的包,又掛了件她的外套。這裡確實沒什麼生活痕跡,整體看起來像東南亞度假酒店的豪華套房,但我還是覺得不對勁。

去廚房的路上,我說:「你確定這是你朋友的房子?」

潘德小姐看了看我,眼神又心虛又俏皮。

我心中有數,她的朋友也近在眼前,我便不再問了。

今天還是那些老熟人,彼得、翁可欣、舞蹈教室里的一對搭檔,還有「亞洲最強」。他們很隨意地和我打招呼,亞洲最強似乎不擅料理,邀我過去一塊兒打遊戲。我與他們寒暄著,好像自己原本就屬於這個團體。

潘德小姐今天撒嬌撒得不動聲色,套上圍裙,揚揚頭,也不多說話。我低頭只笑,過去為她系好了綁帶,打了個漂亮的結。

可欣一副見了稀奇的樣子,大張旗鼓在那兒上下打量。我自問沒做太過親密的舉動,就道:「怎麼,太成年人嗎?」

我念大學的時候要是看到朋友給彼此系圍裙,可能也覺得奇怪。那會兒有個斯隆商學院的ft(feale to ale)在和同宿舍的學姐談戀愛,薇薇安和老白常來我們那兒串門,我們很少跟他主動講話,偶爾會讓他覺得格格不入。他後來經過學姐找我們深入地談過一次,以為是我們對跨性別者有什麼誤解:但完全沒有。

對於還不到二十歲的我們來說,成日西裝革履的他簡直像在月球背面生活的人。

老白當時陰陽怪氣的台詞榜首就是:「你甚至還有份工作?呃!」一邊說一邊配上講八卦時白人女孩兒必備的那種勢利眼表情。

並不那麼成年人的翁可欣拉回了我的思緒:「不,你很好,你就是剛剛好,姚。」

我微微皺眉:「嗯……謝謝?」

說著,我走過去和她站到一起。翁可欣從水槽里拎出一大包約有五六片雞胸肉的封裝袋遞給我,一邊說:「桑妮亞太過了。」

被點名的太火辣小姐立馬抬起頭:「她不會做飯,不如留一會兒我來處理吧。」

我也不確定是不是「太火辣」。也許是「太敏銳」女士?

「我會切東西。」我小聲說,「我反覆切它直到切成泥狀,然後交給你們做雞肉球,對嗎?但我看到那裡有破碎機。」

「不不——」

「不不不,」彼得和潘德小姐幾乎是同時開口,「那樣的肉會很機械,失去活力。」

我呆呆的:「那就用菜刀?」

潘德小姐笑著走過來,拉著我的手:「為什麼你不去打遊戲呢?」

「我在和可欣閒聊。」我乖乖把肉還給她,賴在流理台角落,「讓我在這兒待一會兒,我保證不搗亂,好不好?我保證。」

她悄悄吸了口氣:「好吧,如果你堅持。」

說完轉身回去與他們一同料理,只留給我一個瀟灑的背影。

我去高腳椅坐下。翁可欣可能是小聲地說:「她們這算不算pda?」

我說「可能」是小聲,是因為在廚房的這三個人應該都能聽見她的聲音。

「什麼是pda?」彼得問。

「『當眾親昵』的縮寫。」翁可欣搖著頭,她削皮速度好快,我完全不明白她是如何一邊說話一邊保證速度的,「現在我要收回前言,你也是,姚。」

我都不敢晃動我的腿了,一臉難以置信:「我什麼都沒做。」

翁可欣語氣非常奇怪:「是哦。」

潘德小姐道:「你就不能不接她的話?」

我還沒來得及說什麼,翁可欣又插話道:「我說真的。」

我想問詳細情況,又不敢張口,尷尬地咬著下唇。

彼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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