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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殊應了一聲走了沒多久,徐吉慶卻又鬼鬼祟祟摸了過來,他關上門走到薛妄柳桌前道了一聲前輩。

「你師尊都同你交代過了?」薛妄柳問。

徐吉慶點頭:「你當真放心叫念殊一個人去?新秀道會年年武鬥都會出事,你倒也放心?」

一日為師終身為父,雖然念殊不認他這個爹,但是徐吉慶還是把念殊放在了心上。

「為什麼不放心?念殊可不是一般人。」薛妄柳隨口提醒:「你忘了那日圍困湮滅大陣,還是他告訴我如何破陣的。」

這五年來,薛妄柳安守工具人的本分,除了教授功法別的話從來不說,只是會在角落裡悄悄觀察,想看看念殊是不是書里男豬腳一樣,身體裡還有另外一個老師在,告訴他如何去做。

但是很可惜,他從來沒有發現過證據,倒是發現這小伙自制力和意志力強到讓人害怕,叫他練棍兩個時辰,就是兩個時辰,一秒也不曾休息。

徐吉慶皺眉:「可是也就那一次,別的時候都不曾見過他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啊。」

「你沒見過,不代表沒有。」薛妄柳笑了一聲,低聲說:「不必擔心他,多擔心擔心你自己吧。」

「說得也是,不過華寒宗倒是肯定到場。」徐吉慶打量著薛妄柳的臉色,小心問:「沒有關係吧?」

薛妄柳面色如常,毫不在意:「有什麼關係?他們還能吃了我?」

雖然他嘴上這麼說,但是真的到了這個月十五新秀道會開始的時候,薛妄柳還是心裡有些慌張。

畢竟朝夕相處幾百年,有些人認不出自己來,自己帶大的幾個孩子倒是未必。

薛妄柳等著念殊和煉鬼宗的人都走了,自己對著鏡子捯飭了半天,左貼一個痣右粘一撮毛,還給自己裝上了一個駝背。

丁紅領著他的鵝子女鵝們從門口進來,叫了一聲催促薛妄柳快一些,薛妄柳拄著拐杖轉頭看向他們,直接嚇得鵝都叫了,甚至還有一時驚嚇過度,屁股一緊,兩個蛋滾在了地板上。

丁紅護著鵝愣了兩秒鐘,然後開始嘎嘎怒罵薛妄柳。

媽的,最煩扮丑的人!

作者有話說:

帶孝徒徐吉慶:不能我一個人當沙包,師兄師父一個都跑不掉。

薛妄柳往臉上粘了個肉痣帶毛,問丁紅怎麼樣。

丁紅:差不多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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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最後薛妄柳的扮丑大業還是沒有成功,因為他覺得自己丑得太突出反而引人矚目,還是稍微收斂點好。

他仔細想了想,把自己打扮成了一個臉上有條刀疤一身勁裝,左青龍右白虎的年輕小伙,背後還背上了一柄唐刀,帶著變成老鷹的丁紅出了門。

鵝子女鵝留在家裡看門,薛妄柳坐在老鷹上打了個哈欠,叫他往佛偈洲飛。

「上一次來還是什麼時候來著?」薛妄柳想了想,「哦,那還是三百年前的了了尊者的講佛會。」

丁紅應和一聲,順帶提醒他,當初講佛講了三天三夜,他就睡了三天三夜,最後還是幾個孩子連扶帶抬帶回去的。

薛妄柳嘖了一聲,叫丁紅往事不要再提,人生已多風雨。

上輩子他和物理犯沖,再精神也沒用,只要一聽老師上課,眼睛就跟開了定時睡眠一樣,打自己耳光都醒不來。

這輩子就是跟佛經無緣,只要聽見佛修敲木魚念經,旁邊又沒什麼危險,他就自動進入休眠狀態,晃都晃不醒。

「新秀道會又沒有講經的時候,我肯定不睡。」薛妄柳自信滿滿,騎著丁紅一路穿越梵州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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