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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光在心裡平靜回了青天一句,又看著易明夜問:「那雪柳平日裡對你們師弟妹們好嗎?我之前聽說她很是喜歡你的六師弟,還有人說他們有親緣關係。」
「那都是旁人胡說的,六師弟雖然與姑姑長得像,但是一點親緣都沒有。」易明夜笑了一聲,輕聲道:「姑姑對我們很好。」
「有她對她那個佛修徒弟好嗎?」玉光追問。
院外的薛妄柳與念殊和院內的易明夜同時一愣,薛妄柳心想,難怪要來找明夜,原來是為了挑撥關係來的,當真是挑貨一個。
易明夜則是看著面前表情認真的「年青簡」眉頭皺了皺,但很快又舒展開,有些為難問:「今天師叔是怎麼了,竟然問我這個。」
反應自然又真實,玉光只當他不願提這件事,只笑了笑說:「好奇而已,就多問了兩句,你不必放在心上。」
「念殊師弟雖然是姑姑的親徒弟,可他到姑姑身側的時候已經十幾歲了。」易明夜一笑,溫聲道:「但是我們師兄妹幾個則不同,我們都是從小在姑姑身邊被她抱著哄著長大的。」
易明夜已記不起自己父母的樣子,回想起來只有模糊的火光和尖叫,年幼的自己還來不及害怕,就有人捂住眼睛抱著自己輕聲說別看。
他垂眼道:「從前宗門裡的長老們說,我到姑姑身邊的時候話都還說不清,受了驚愛哭愛鬧,都是姑姑陪著我,抱著我在華寒宗的長廊里一走一整夜,直到我睡著了才回房。」
「縱使念殊師弟是姑姑唯一的徒弟又如何?」易明夜看著對面的「年青簡」一笑,「比起師弟,姑姑還是更疼我們一些的。」
院外的薛妄柳忍不住臉上勾起一個笑來,覺得孩子沒白養,但念殊在旁邊卻忍不住皺了眉,傳音問他:「師尊,你覺得呢?」
是你對他們好些,還是你對我好些?
了了在心中嘆息一聲,輕聲道:「你多少歲了,妄柳那些師侄又多少歲了,何必同晚輩計較呢?」
念殊冷冷道:「我不過二十及冠而已。」
了了一噎,覺得念殊這是掩耳盜鈴自欺欺人,但思來想去,自己心裡也想知道答案,便也只道了聲阿彌陀佛,緩緩道:「你高興便是。」
薛妄柳轉頭看了念殊一眼,見他抿著嘴緊繃著臉樣子,忍不住伸手捏了捏他的耳朵。
明夜他們再親近最多叫自己一聲娘,面前的瞎徒弟則是可以直接娘子啊哈,自然是不一樣的。
他望著念殊笑了笑,也不回答他的問題,只是湊過去飛快在念殊嘴上一觸即分,而後傳音道:「我可不曾與他們做過這個。」
光天化日大路兩邊,縱使四下無人,可這突然而來的親密也叫念殊和了了心頭一跳,不知道應當說什麼才好。
念殊沉默,了了卻是連佛號也忘,想像著方才薛妄柳湊上來的模樣,遲遲不言。
院裡玉光又問了幾句關於念殊的事情,可是易明夜對此確實是一問三不知,玉光見狀只能作罷,恰好此時院門口的小童打了個哈欠,提醒玉光還要同蘭澤劍門的掌門見面。
「那我先走了,若有什麼需要,你便告訴這孩子就是。」玉光拍拍小童的肩膀,衝著易明夜笑著告辭。
明夜鬆了一口氣,但臉上的表情不敢鬆懈,一路送著玉光到了路口。
玉光同易明夜作別之後,帶著小童眼看直接去往蘭澤劍門休息的院子,就在快要到門口的時候,他突然停下腳步,衝著小童道:「我喉嚨有些不舒服,去拿些止咳的藥來。」
小童見館主連著咳嗽幾聲,又臉色發白,不疑有他,立刻小跑著去了。
等著他跑遠,玉光轉頭看了眼四下無人,便走到一邊的小路陰暗處布下靈界輕輕咳嗽了一聲。
地上的影子涌動,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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