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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音微微笑著,很是客氣又禮貌的樣子:「孟醫生就在我跟前,如果我胡說八道,你可以當場自證不是嗎?」

說完,不再理他,對柳靜說道:「不知道孟醫生有沒有說過,我為什麼跟楚修宇解除婚約。其中一件事,想必知道的人不多。」

她把楚修宇不是真正殘廢,只是做出個幌子的事,對柳靜說了。又說,她是被瞞著的,是事後猜出來的。當初楚修宇一味隱瞞,還讓程銘等人追她……

「師姐,覺得這份感情甜嗎?」她微微笑著,沖柳靜搖晃酒杯,「這是一份珍貴的、赤誠的、感人的愛情嗎?」

柳靜只覺得噁心。

換成是她,也不會再跟楚修宇在一起。

一個人做的事可以改正、彌補,但一個人的品性很難改變。

楚修宇既然是這樣的人,那麼韶音放棄他,無可厚非。

「你很聰明。」她對韶音鼓勵道,「恭喜你跳出火坑。」

韶音沖她笑笑:「謝謝師姐。」

「師姐?!」孟辭川簡直不能相信自己聽到的,「你怎麼——」

「夠了。」柳靜打斷他道,臉色淡淡的,「我還有工作,就不久留了。」說完,對韶音點點頭,轉身離去。

楚修宇是那樣的人。

孟辭川是跟著他辦事的人,不論他出過主意沒有,就看他執行的力度以及事後說的那些小話,足以在柳靜這裡永黑了。

韶音饒有興味地搖晃著香檳,沖黑著臉的孟辭川道:「敬『事無不可對人言』。」

孟辭川黑著臉,憤憤離去。

婚後,程銘的本性漸漸暴露出來。

他有暴力傾向,高興了會打人,不高興了也會打人。興之所至,在同房時也會打人,而且花樣百出。

灰灰憤憤:「這個狗東西!他死了!」

這些花樣當然沒用到韶音身上。這麼個玩意兒,韶音不願意碰他,從一開始就讓灰灰用幻境應付他。

反正灰灰習慣了,熟門熟路。

只是,看著男人在幻境裡的那些花樣,以及猙獰的臉孔,灰灰很不適,膈應極了。

「再等等。」韶音安撫道,「我們再摳點錢出來。」

不摳白不摳。算計辣雞的錢,韶音一點兒負擔都沒有。

對付楚修宇的時候,韶音沒要他一分錢,卻打算把程銘的資產都掏光。

這當然是不容易的。但誰讓程銘不是個東西,會打女人呢?

每次動手後,韶音就指著自己身上虛假的痕跡,對他說:「不想我爆出去的話,你最好哄哄我!」

程銘是要臉的人,程家也丟不起這個臉,每次動手過後,程銘都會給她點什麼。

韶音從他這裡掏的錢、股票、房子、遊輪等,都想方設法換成了灰灰的績點。

跟程銘的婚後生活,叮叮噹噹,熱鬧極了。

隨著在韶音身上花的錢越來越多,程銘愈發變態,變著花樣施虐。

韶音每次都還回去。當然,他虐她的部分,都是灰灰做出來的幻像。她施加在他身上的,卻是實打實的。

身上落下許多嚴重的傷痕,有一次眼睛差點被抓瞎,程銘出離憤怒:「你敢對老子動手!」

「你是誰老子!」韶音一腳踢翻他。

夫妻兩個常常打得「不可開交」。程銘原以為娶了個可以隨意玩弄的小東西,結果發現對方悍起來根本壓制不住,漸漸的看她的眼神不再是看女人、玩物的那種輕視和狎戲,變得陰沉和詭譎。

韶音不擔心他耍花樣。

盤算著他名下的資產,只有家裡的股份等動不了的資產,便知道可以收手了。

一天,程銘提議帶她出去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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