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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你還是這麼好看又這麼有錢?為什麼,我還是與你錯過了十幾年?
這十幾年裡,是誰在你身邊陪你笑陪你鬧?是誰上了你的床?又是誰幸運地走進了你心裡?
想著想著,蔚音音眼裡蒙上了一層霧氣,趴在沙發哭出聲。
雖然但是,她還是萬分感謝命運,讓她在「花姐」收官舞台與心愛的人重逢。
阿鏡,安安,我愛你這件事,不是傷風敗俗。
我愛你這件事,我會讓全世界知道。不管你是安鏡還是安斯予,前世今生,我都賴定你了。
……
安斯予洗澡的速度很快,穿了白色浴袍,拿著毛巾擦頭髮,出來就見到蔚音音趴在沙發上,隱約有抽泣聲。
她遲疑兩秒,輕聲喚道:「蔚音音?」
蔚音音此時此刻的心理狀態,真真是悲喜交加。頭也不抬的「嗯」了一聲,以示回應。
「我看你清醒得很,現在也不是很晚,你打車回去吧。」安斯予可不是什麼善解人意的大姐姐,沒打算好言好語安慰她,下了逐客令。
「嗯唔……」
沒想到蔚音音聽完她的話,大聲哭了起來。
安斯予聽得心煩,這丫頭莫名其妙的,第一次見面就對著自己又哭又抱,自己也沒義務哄一個陌生人吧?
「喂,我又沒把你怎樣,你哭什麼?」
「可我想你把我怎樣,你肯嗎?」蔚音音抬起梨花帶雨的小臉,哭訴道。
安斯予擦頭髮的手頓住,丟了帕子,重新走回蔚音音跟前。
若是昨晚蔚音音來赴約,也說出這樣不知羞恥的話來,自己心情也還可,你情我願,說不定就真能發生點什麼。
但今晚,安斯予沒心情。
安斯予居高臨下審視著蔚音音,試圖看穿她的內心,也看穿她的腦子,是真有病,還是裝有病。
抬手探了探她的腦門,有點燙:「是挺騷(燒)的。」
手還沒來得及收回,就被蔚音音雙手抓住飛快地吻了一下:「我不騷(燒)。」
「還能分清騷和燒,腦子沒毛病。」安斯予用了點力氣抽手,「得了第一,星途無量,有什麼好哭的?」
「哼!」
「哼什麼哼,跟個豬似的。」安斯予勾起她的下巴,「話說,你想我把你怎樣?嗯?」
蔚音音委屈巴巴的嘟著櫻桃小嘴,柔弱無助地看著安斯予:「安老闆,有沒有人對你說過,你長得像誰?」
安斯予好奇:「沒有。說來聽聽,我長得像誰?」
「像,我的心上人。」好傢夥,土掉牙的土味情話張口就來。蔚音音開心地笑了。
「……」心被什麼擊中。是她爛俗的情話,還是她純真的笑?
「我不是開玩笑。」
「小姑娘有點本事啊,撩起人來一套一套的,跟誰學的?經紀公司還教這些?」
「無師自通,沒人教。」因為我見到你就情不自禁。我就是在明目張胆地撩你,撩到你把我怎樣為止!
「對我可不一定管用。」
蔚音音見好就收,環顧四周:「安老闆,你都把我帶回來了,只能收留我一晚了。你這兒這麼寬敞,床也大,我小身體,不占地方。」
小身體,不占地方。似曾相識的說辭。前世,安鏡說過同樣的話。
跟一個小丫頭的較量,安斯予豈能認慫:「蔚音音,醜話說在前面,你留下,我不敢保證會不會對你做什麼。」
蔚音音聽到的重點只有兩個字:留下。
雨過天晴,蔚音音屁股離開沙發,歡歡喜喜地溜進浴室,哼著小曲兒把自己洗乾淨。
洗完後也不在乎沒有睡衣,沒有浴袍,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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