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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恩知道安鏡在窗外,為羞辱自己,便揭開了所有的陰謀詭計,好讓安鏡與自己徹底反目成仇。
卡恩的目的達到了。
自此之後,安鏡背井離鄉,家破人亡,卻為她安排好了後路。
她再也沒有獲得過安鏡的憐惜。
直到身死,她都沒有聽到安鏡的一句原諒。
自己有什麼資格難過?
有什麼資格埋怨?
今生的自己,不就是來償還欠她的情債嗎?
安斯予坐到床邊:「看了聽了這齣戲,蔚小姐對我,是不是有了不一樣的想法?還來得及,穿好你的衣服,從這道門出去。」
蔚音音望著那張魂牽夢縈日思夜想的臉,輕笑道:「能做安老闆身邊的人,我,榮幸至極。」
安安,我說過的,你最重要。只要是你,做什麼說什麼都無所謂。
「隨你。」安斯予躺上床,打著哈欠。
「不過,我就想問一個問題,剛剛那個情敵,是做什麼的?聽聲音,似乎很有御姐風範。」
「空姐。」
蔚音音記住了「施卿墨」的名字。
這個女人,到底是什麼樣的危險人物?只能私底下去查一查了。
可酥酥子說的「栽過一次」,又是什麼意思?難道腦子裡還有沒想起的記憶?
……
隔天醒來,安斯予的左胳膊酸痛無比。
沒錯,蔚音音正枕在她的左胳膊上,兩人面對面躺著,蔚音音的左手在安斯予的腰上。
安斯予的右手嘛,掌心觸感滑嫩,嬰兒肌還是奶油肌?
她迷迷糊糊又舒舒服服的摸了一陣子,等聽到一聲嬌「哼」,才驀地睜眼,看到蔚音音光亮的放大版的腦門在眼前,在唇邊。
心臟不要命地往死了跳。她什麼時候又把自己脫/光了?
「早啊,安老闆。」
蔚音音的聲音悶悶的,說著還往安斯予懷裡拱了拱。擂鼓般的心跳聲,令她歡喜無比。
安斯予卻將右手伸出被子,看了看自己的食指和中指,很乾淨,也不黏糊。然後又把被子往下拉了些,看蔚音音露出來的脖子和肩和鎖骨,就是忘了看自己的身子。
還好,她和她,什麼激情也沒發生。
蔚音音忽然仰頭,猝不及防地在安斯予唇上輕啄一口,便轉身拿了床邊的睡袍穿上,下地洗漱去了。
這算是艷/福嗎?安斯予呆望著天花板,久久回不了神。
……
經過不太正經又不太平靜的一夜後,蔚音音貌似換了個人。舉止不再輕佻,言語不再輕浮。
呸!
還是很輕佻!還是很輕浮!
「安老闆,我陪你睡了一晚,穿走你一身衣褲不過分吧?」
「不過分,很合理。」
「手機借我一下,我打個緊急電話。」
某人沒有深思就遞了手機出去。蔚音音只是撥通了自己的手機號碼,確保萬無一失。
安斯予雙手抱胸靠在牆邊,看著她拉開了房門:「你,不吃了早飯再走?」
「不了,我們很快會再見的。安老闆,我穿好了衣服,昨晚跟你說的情話和談的工作,也一句沒忘,請你當真。」
走出房門的蔚音音收到了系統提示:「恭喜小音音旗開得勝,獲得追婚對象情愛值10點。」
蔚音音滿意地笑了。
撩她,前世今生,都是自己的強項。
……
蔚音音穿著安斯予個人品牌的服裝,戴著她潮牌的首飾回到節目組公寓。
樊花頂著一頭蓬鬆短捲髮,圍著蔚音音轉了兩圈:「音音,這不是你的穿衣風格啊?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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