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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正清不置可否。

……

休息室不大,有一張鋪了厚厚絨墊,可容一人躺下的木製沙發,以及一張長方桌和四把椅子。

喻音瑕抱腿坐在沙發上,被羞辱,不是家常便飯嗎?

可她的阿鏡在呀。

安鏡沒有敲門,進去後將門反鎖,看見喻音瑕的模樣,心疼不已。

她蹲在喻音瑕面前,喚她「音音」。她去拉喻音瑕的手,卻被躲開。只好將整個人抱入懷中。

「鏡爺自重。」喻音瑕的聲音,平靜得出奇。

「自重?你讓我自重?」安鏡抓著她的肩,「喻音瑕,我們幾天前才一起約會吃了西餐,牽手走了梧桐小道。幾天不見,你就告訴我要自重?」

喻音瑕的眼淚說來就來:「你也知道我們幾天沒見,那你知道僅是這幾天就能發生多大的變故嗎?」

她一掉淚,安鏡就慌了,不管不顧地抱住她柔聲哄道:「對不起,是我錯了,不該對你發火,不該凶你,不該這麼大聲……」

安鏡也不是真的發火,她是怕喻音瑕把委屈和眼淚憋在心裡,才故意激她發泄。

「阿鏡,我好累。」喻音瑕築起的防護牆轟然倒塌,緊緊回抱安鏡。

活著,好累。

安鏡坐上沙發,輕拍她的背:「沒事的,我在呢。」

「喻正清已經看出我沒希望嫁入安家了。唐小姐說的對,正清百貨陷入了困境,他迫切需要周轉資金。」

「銀行呢?抵押也可以……」

「賣女兒就能換取巨額錢財,他又怎會放著現成的捷徑不走,去銀行貸款背債。」

「該死的喻正清。」

「他是該死。他死了,我或許也就自由了。」

「音音,你別做傻事。」安鏡聽出她話里的恨意,連忙在她唇上吻了一下,「一切有我,我會想辦法讓你恢復自由。等到那時,我們去沒有硝煙戰火,也沒有人認識我們的地方過安穩日子。你要是想念書,想去看看外面的世界,我也可以帶你出國。」

「安氏企業呢,你不管了嗎?相比之下,我什麼都沒有為你付出過,我不想做那個讓你忘恩負義的人。」

「安氏企業是安熙的,就算強逼,我也要交給他。音音,信我,我不會再讓你受屈辱。」

安鏡抓了喻音瑕的胳膊,喻音瑕「嘶」地倒吸一口氣。

「怎麼了,我抓疼你了?」

喻音瑕搖頭。

那傷,是前天被卡恩用皮帶抽出來的。

他說,要不是看在你還有利用價值,真想把你就地正法。

他說,快了,等安氏垮了,我就可以盡情玩弄你了。

他說,你身上沒點傷,怎麼能讓安鏡為你化身衝動的魔鬼,心甘情願跌入陷阱呢?

他還說,喻音瑕,遲早有一天,你是我的。

惡魔它,陰魂不散。

安鏡心生疑惑,強行撩了她的袖子,入目的數條紅痕刺痛了安鏡的眼睛:「他們拿鞭子打你?」

「皮外傷。」喻音瑕放下衣袖,「習慣了,要不了幾天就會好。」

「走。」這是她放在心尖上寵愛呵護的人啊。

……

安鏡拉著喻音瑕進到酒會主廳,打斷喻正清和他人的對話,面帶笑容。

「喻老闆,我和富安商會的唐小姐認了音音做乾妹妹,這事兒,是我們做晚輩的疏忽大意了,忘了知會您一聲。過幾日就是唐小姐的生辰,她特地交代我要帶音音一起去小住幾日陪她慶祝,喻老闆意下如何?」

富安商會的會長,是多少富人都要擠破頭去巴結的人物啊。會長女兒的乾妹妹,名義上可不就是會長的乾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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