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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天後,安宅的施工地上,柏楊來向安鏡匯報:「弟兄們收網失敗,徹底打草驚蛇了。強爺說,您近期也儘量少出門。即便一定要出門,務必隨身攜帶傢伙,也不能再任性甩掉保鏢了。」

「我有分寸。」

「鏡姐,要不您勸強爺,你們先回北平,這邊交給我和弟兄們來處理……」

「他必須死,而且,必須死在我或者阿強的手裡。」

「對不起鏡姐,是我逾越了。」

卡恩死了,陳旭死了,喻正清死了,還剩一個必須死卻還沒死的就是:陳東。

早先的上海三大幫:戮幫、樵幫、海幫。

戮幫散了,徐偉強還活著,且改頭換面做起了生意人,成了風光無限的大老闆。海幫散了,金寶路死了。

樵幫靠陳東吊著一口氣,做些偷雞摸狗的下三濫勾當,死不足惜。

也是這天夜裡,安鏡接到了傅紋婧的電話。

「安老闆,我已經向醫院提交了辭呈,我父母也很支持我去北平進修。她那邊,也已祝我錦繡前程。」

「那便,為你自己活著吧。」

為自己活著,這句也是安熙在信里對安鏡千叮嚀萬囑咐的話。

唐韻青的牢,是她自己給自己畫的,鑰匙在她手裡,僅有一把。若她自己死心眼不肯打開牢門,那道門,誰也來開不了。

三天沒見喻音瑕了。

安鏡算好仙樂門的營業時間,趕著開門的時間,去喝了一杯酒。

她沒招手,喻音瑕便只能站在她看得見的地方期許著……一杯酒的時間能有多長呢?

她沒有喚她。

……

在見不到安鏡的日子裡,喻音瑕靠字條里的「聽話」兩個字度日如年。

她照常戴著面紗去仙樂門看顧場子,隔三差五去「鏡音居」看看惜惜,但從不留宿。

她不能錯過安鏡有可能去地下室的每一晚。

惜惜在鏡音居,有傭人照顧。

喻音瑕很少再去劇院看夕陽,也很少再去河邊散步。阿鏡回來了,回憶只是回憶,她更想要的,是和她的未來。

她不知道的是,安鏡派了人24小時暗中保護她。鏡音居,是安鏡想去又不能去的地方。

……

傅紋婧走得很匆忙,但離開上海的前夕,她還是來仙樂門看了看喻音瑕。

兩人在包房哭作一團。

「好了別哭了,我又沒說不回來了。」傅紋婧給喻音瑕擦眼淚。

「進修都要兩三年吧?兩三年有多難熬,我切身體會過。紋婧姐,你到了那邊,有想說的就寫信給我,我知道怎麼做。我也會給你寫信。」

「嗯。謝謝。你和她?」

喻音瑕搖搖頭:「是我不配奢求她的原諒。」

傅紋婧:「不如,你跟我去北平?」

「她在哪我在哪。就算去北平,也是她回了北平,我才去。」

「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你這還沒嫁呢。」因著傅紋婧的笑話,兩人臉上的愁容才散了。

……

送走傅紋婧,喻音瑕在大門口遇到一個喝醉酒的客人走出來。

此處是保鏢視線的盲區。

那人不是別人,正是安熠。他也不是恰巧往外走,而是跟著喻音瑕出來的。

他聽到了小道消息,仙樂門的紅纓就是喻音瑕。

這個曾經間接害他顏面掃地的女人,沒有了喻家做支撐,沒有了安鏡做依靠,她算個什麼東西?

對面一輛私家車緩緩開了過來,他裝作要摔倒,引喻音瑕扶他。

然後一記手刀打暈她,一把抓住喻音瑕的胳膊搭在自己肩上,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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