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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吻或許是心疼。

一記「甜蜜」的長吻過後,喻音瑕縮進安鏡的懷裡:「我要感謝韻青姐,若不是她,我也不能活著等到你再度擁我入懷。更感謝安熙,若不是他的信,我大概就退出了。」

「他跟你說什麼了?」

「他說,他的姐姐專一且長情,愛上一個人沒有十年八載是不可能放得下的。他說,他的姐姐是全世界最好的人,值得我不要臉地去哄。他說,如果一定是嫂子不是姐夫,他希望是生前認得的人,那樣的話,他就可以拍著胸脯跟爸媽說,嫂子漂亮聰慧大方得體,配得上我姐。他還說,如果我不爭氣,他就拉著爸媽一起保佑強爺把你追到手了……」

安鏡不說話,喻音瑕抬頭去吻她的唇:「強爺和韻青姐一樣,他們都很愛你,是我來得最晚,卻得了你的心。」

這晚,喻音瑕說了很多,像是在講故事。安鏡聽著她的聲音,很快就入睡了。

當作是南柯一夢吧。

夢裡的她和她,是石榴園裡打鬧的戀人,是手牽手逛街的戀人,是赤誠相擁的戀人,是最尋常不過的一對戀人。

第116章 贖罪

隔天醒來,安鏡留下一張字條,離開。

喻音瑕坐在床上失魂落魄地拿著紙條,看了一遍又一遍:「除非我主動見你,否則別出現在我面前。聽話。」

沒有稱呼,沒有落款。

阿鏡,難道昨晚的一切都是假的?難道你喊我音音是假的,關心我疼不疼也是假的?

你的吻里,也再也沒有愛了,是不是?

我該聽話嗎?

我聽了韻青姐的話,活著。聽了安熙的話,不要臉地求你。現在,又該聽你的話,離你遠遠的嗎?

阿鏡,我們不用回到過去,我們一起去往未來不行嗎?

……

同樣的一夜瘋狂後,梨夏從甜蜜的睡夢中早早醒來,忍著腰酸起床,去了廚房。

「夫人這麼早來廚房,可是餓了?」正在準備早飯的蓉嫂笑著問道。

梨夏昨晚被叫了嫂子,今早又被叫了夫人,讓她覺得,前面二十多年所受的苦難都值得了。

她含羞一笑:「強爺和鏡爺平日裡都喜歡吃什麼?還請蓉嫂教我一些。我不笨的,學做菜很快,本也會做幾道菜樣,就怕不合強爺鏡爺的胃口。」

蓉嫂擺手:「使不得使不得,您是夫人,廚房的活兒交給我們下人就行了。」

安鏡正巧回來,消耗一夜,飢腸轆轆,來到廚房「偷聽」完梨夏和蓉嫂的對話,別有意味地輕咳一聲道:「蓉嫂你這就不懂了,人家姑娘是想靠出色的廚藝拴住強爺的胃,再牢牢拴住他的心。」

「鏡爺。」蓉嫂微微行禮。

「鏡爺,您回來了。」梨夏羞紅了臉,「我還是不給蓉嫂添亂了。」

「強爺不挑嘴,你做什麼他都會吃的。」安鏡打了個呵欠,轉身邊走邊說道,「蓉嫂,我想吃豆漿油條蔥油餅,弄好了叫我。我上樓眯會兒。」

豆漿油條蔥油餅?梨夏想起了紅姨,想起了紅纓。

她對正在戴圍裙的蓉嫂說道:「蓉嫂,鏡爺說的這幾樣我都會做,而且,一定是她想要的口味。我來做,您幫我打打下手。」

強爺鏡爺的話要聽,夫人的話當然也要聽。

忙活半個小時後,梨夏親自端了早餐上樓送到安鏡的房間:「鏡爺,您點的早餐好了。」

安鏡合衣躺在沙發上:「進來吧。」

梨夏進屋擺桌:「您嘗嘗,看我做的有沒有比蓉嫂做的好吃。」

「你做的?」

安鏡揉了揉腦門,起身來到桌前坐下:「賣相不錯。」拿筷子夾起蔥油餅嘗了一口,表情凝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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