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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簡直冥頑不靈!她把你害得這麼慘,你還覺得她是愛你?」

「不是我覺得。是事實。」安鏡是相信喻音瑕的,「讓柏楊幫我打聽一下喻音瑕的行蹤。」

「最後一次。」徐偉強嘆息。

他明白,讓安鏡對喻音瑕死心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安鏡是個非常執拗的人,對她認定的事認定的人,若非被當面插刀扎心,若非遍體鱗傷痛到極致,她都抽不了身。

女人可以有很多,但安鏡於他,無可取代。

……

安鏡到洗漱間胡亂梳洗一番,看著鏡子裡眼窩深陷頭髮髒亂的自己,厭惡極了。

她這輩子,不,是進入安家後,就沒這麼狼狽過。

等了三個多鐘頭,柏楊從外面回來:「打聽到了。強爺,鏡爺,喻小姐她在,在正清百貨商場,跟卡恩一起。」

「槍給我,我出去一趟。」

「你幹什麼?」

「我想幹什麼,你不知道嗎?」安鏡雙眼布滿血絲,「徐偉強,安熙都跟我說了。」

「安鏡,我們瞞著你,是不想你置身險境……」

「不必解釋。」

柏楊為難地看著徐偉強,見他點了頭,才把自己身上那把手/槍遞給安鏡:「鏡爺,給。」

安鏡檢查了槍膛里的子彈,插在腰後:「別跟著我。要跟,也跟遠一點。」

她不怪喻音瑕在記者面前矢口否認,也不怪她沒有勇氣跟自己走。現在的自己一無所有潦倒至極,什麼都給不了音音。

在喻家,在租界,比跟著她東躲西藏安全多了。

但卡恩不是個好東西。

她想去看看,那個和她相愛到互許了終生的女人,為什麼會跟她的「仇人」出雙入對?

……

百貨商場連著酒樓和旅館,逛街,吃飯,開/房三不誤。

吃飯的時候,卡恩有意無意讓喻音瑕喝了很多酒,喻音瑕也來者不拒,全都照單全收。

只有仗著酒勁上來,她才能忍受接下來要做的事。這是她唯一能為她做的了。

她不想髒了阿鏡,更不能髒了自己。

愛你已入骨。

遺憾的是,無緣與你白頭。說好要陪你長命百歲,我要食言了。

卡恩的身邊,有六名洋人貼身保鏢。

中途還有另外穿著便裝的華人,給他傳遞了消息:「目標上鉤。」

他走到對面,攬住喻音瑕的腰起身,貼到她耳邊說道:「喻小姐,你買完吃完高興了,該給我想要的了吧?」

喻音瑕含羞一笑:「音瑕走投無路,全靠卡恩先生收留,您想要什麼?只要我有……」

「我想要的,你一直都有。」卡恩曖昧地在喻音瑕的鬢角親吻。

……

旅館二樓房間,保鏢守在門外。

卡恩脫下大衣,一把抱住喻音瑕抵在牆上。

「卡恩先生……」

「噓。喻小姐,你來投懷送抱,我總得確認一下你身上有沒有帶武器吧?」

「門,卡恩先生,門還沒有關……」

「不用關,他們很自覺,不會偷看的。喻小姐要是害羞,等會兒可以叫得小聲一點。」

喻音瑕的羊絨長風衣被脫掉,裡面是一件墨色小碎花圖樣的旗袍。

是她以喻音瑕身份,第一次和安鏡見面時穿的那件。

卡恩的手,隔著旗袍,從喻音瑕的臉頰,肩膀慢慢往下:「喻小姐可真是人間尤物。安家姐弟,他們有人這樣摸過你嗎?」

喻音瑕緊咬嘴唇,忍受著屈辱:「未曾。」

窗外有人。

那人原本已拔/槍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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