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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啊,偏偏就愛上了和你同為女子的她。

我也談過戀愛,也有心愛的姑娘,所以我不瞎,我看得見你和她的眉目傳情。

其實我很感謝她,因為她的出現,我姐終於在三十歲之際情竇初開!你的笑也變成了真正的發自內心的開懷。

看到你開心,我心中對你的內疚感才稍微少了些。

從夜總會接你回來後的第二天凌晨,我看到她一個人在陽台哭了很久。

她的哭聲和背影,透露著絕望。

後來的事,如你所見。但有一件你沒看到。

我拿去喻家的15萬大洋,有6萬是她偷了喻正清的印鑑和資料,把他名下的舞廳做了抵押換來的。

僥倖的是,彼時的喻正清只一門心思撲在搞垮安家上,上海的變故也來得太快,要是被他發現,估計就不是趕她出門,而是打死她了。

對了,查喻正清和卡恩多年前的勾當,她也幫了不少忙。

私下見面那次,我問過她:倘若我們生在和平年代,倘若安氏屹立不倒,你敢不敢嫁給我姐,做我的嫂子?

她說:不論戰爭與和平,她願娶,我便嫁。

所以,她對記者講的那些話,你別太當真。

口是心非罷了。

連我都感受得到她對你的愛,你身為當事人不可能感受不到真心。

我和如月已然陰陽相隔,你和她呢?是你說過的,只要命還在,就沒什麼是大不了的。

我多想留著命,明媒正娶。

我不是為她說好話,我只是客觀陳述事實。

經商和打仗一樣,沒有常勝不敗。我姐是誰呀?失敗後拔地而起,照樣能流芳千古。

姐,如月還在的話,請幫我多照顧照顧她。

如果……

你問問戚老闆,能不能讓她和我葬在一處。哪怕只是衣冠冢。碑文,你做主吧。

姐,接下來的路,弟弟不能陪你走了。我只希望有個愛你的,你也愛的人陪你走。姐夫也好,嫂子也行,你選的人,我都認。

姐,永別了。若我們在地府排上隊了,我和爸媽就先去投胎了,沒排上,我們就在黃泉路上等你。

照顧好自己,多掙些錢,多行善舉,來世再相見。

……

信封裡頭還有一張紙。

唐韻青將喻音瑕的身世,如何被喻正清買去調/教,如何殺了喻正清,如何撞牆尋死,如何被自己罵醒,又如何改頭換面活了過來,一一寫明。

……

安鏡的心,還是痛的。

愛到骨子裡的人,怎麼可能說放就放,說忘就忘呢?

……

好幾天了,眼看著安鏡魂不守舍,徐偉強吩咐柏楊:「今晚把仙樂門包了,把以前跟過我的弟兄都找來,有多少是多少。」

安鏡被徐偉強哄著,拉去了仙樂門。依她的火爆脾氣,要自己真不願,誰都拉不動。

三十來號人,多數混得不咋樣,烏煙瘴氣。

「強爺,難為您還記得我們,當初是小弟貪生怕死,這杯,小弟先干為敬,祝您和鏡爺舉案齊眉,白頭到老!」

「強爺,鏡爺,我也敬你們一杯!不,一杯不夠,我連干三杯,祝兩位生意興隆,早生貴子!」

「強爺……」

他們都以為徐偉強多年的心愿終成真,和安鏡成雙入對了。

安鏡和徐偉強對這些人的話都沒往心裡去。

但安鏡還是吩咐了一句:「柏楊,去把梨夏請過來,也好讓弟兄們認認嫂子。」

徐偉強本來也是想今天就帶梨夏回去的,已經打過招呼了。

梨夏一改往日只穿旗袍的風格,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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