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 (第2/4页)
实跟理想永远是对着干的,先不管专业对不对口,单单提到英语两字我就特别抵触,考研英语33分的屈辱历史将成为我一生的痛处,单科不过线直接被排除在复试名列之外,后来硬是凭着自己较高的初试总分,大学四年优异的功课成绩,还有就是良好的行为记录,母校勉强赏赐了一个破格录取名额,不过是高额的自费生,为此我付出了惨痛的金钱代价,当然读研期间精神也备受折磨,我当时誓写完毕业论文的英文摘要后再也不碰英语,哪知命运处处跟我过不去,早知如此毕业时就不那么愤青了,乖乖进个稳定单位干个稳定工作过个稳定生活多好,也不至于误入殖民地受这份新型资本主义剥削。
五一长假才风平浪静地过了两天,谁知三号晚上八点左右老外一通电话扰乱的暂时的平静。只听他口齿也不清,说话颠三倒四的,大概意思就是他们家遭劫了,倒也没丢啥贵重的东西,但他怀疑是我们公司内部人干的,要我立马给廖经理打电话,告诉他把内贼给找出来重罚,否则就要报警。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我赶紧打电话汇报,廖经理知道后很惊讶:“赵,我现在在乡下的老家呢,肯定来不及当面解决这件事,你还是立即通知保安部黄经理,也就是容总的表哥,萧惠民的爱人,请他帮忙调查一下更方便些。”
啊!真是冤家路窄,前脚老外刚视人家为阶级敌人,后脚就又求着人家给帮忙抓贼。不过现在也管不了什么恩怨情仇了,失窃事大,我直接敲开黄经理的宿舍,简单地把老外家情况说明了一下,他们两口子听了特别着急,毕竟关系着公司的财产,黄经理当即决定要我立刻给老外家打电话,进一步了解更加详细的情况,比如什么时间现失窃的,究竟丢了哪些东西等等,以便他采取处理措施。
我担心自己的英语太差反而误事,特别是他们夫妇还旁听就更紧张了,忙说:“老外说了他家没丢啥值钱的东西,他主要目的就是想给偷窃的人一个警告。”
“那不行,必须得彻查到底,一旦查明,从严处置绝不姑息,否则纵容了这次,那下次真正丢了贵重的东西怎么办?”黄经理态度特强硬,本来我记得他们夫妇也同样挺敌视老外两口子的,后来我才了解他们并不是担心老外家的个人损失,而是绝不允许公司的利益受到丝毫破坏。
萧姐似乎看穿了我的英语底细见我为难忙说:“要不我们给行政部贾经理打电话吧!贾经理英语好,陈渔来之前不就是贾经理亲自给老外做翻译的嘛!”
我一听就急了,这萧姐真出了个馊主意,要让老外知道我跟他两大仇人都亲密接触了没准贼不抓了改抓我试问了,于是硬着头皮跟他们承诺说“黄经理,萧姐,这样吧,还是我亲自打电话问吧,毕竟我现在比较熟悉他们家的情况。”
“也好,你尽量问详细些,然后再顺便探探口风,看他们到底怀疑谁是小偷。”
我借口拿纸和笔做记录,赶紧跑到办公室临时抱佛脚恶补了一下跟“偷窃”相关的单词,然后抖着手拨了老外的手机号,没想到是老外媳妇接得电话还没等我开口,她就说话了:“dear,刚才mr。scherbatsky喝多了,现在他已经睡着了,什么东西也没丢,什么都没生,这只是场误会别放心上,对不起,麻烦你代我们跟廖经理说声抱歉吧!”
虚惊一场,廖经理也嘘了一口气说没事就好没事就好。等我再去跟黄经理解释时,可不得了了,新仇旧恨一起冲我了起来:“他以为他是谁啊?就他家那堆破烂,谁稀罕啊?仗着公司出钱,竟然从新西兰空运过来八十个行李箱,光旧收音机就有三四个,一个快散架的电脑桌都找木匠修好几回了,值钱的东西都是公司的,我们能偷自家的东西吗?这不自个儿打自个儿的脸嘛……”我一边点头应和着,一边赔着不是,让他们二位大人受惊了,好不容易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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