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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现下还不知他被人劫去了哪里,但我可以肯定,这些事对青姑娘已然很够用的了。”三公子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只是明人不说暗话,什么事都有个价,对不对?”
作者有话要说:
☆、泼妇你好
“这位杨小兄弟,是在南宫璇一案案发之前没几日,才刚来到锦昌的。”独孤忱见她不答话,又道,“有人瞧见他曾出入过南宫大宅,但宅子里的老家人却说从未见过他……”
“那天夜里,南宫公子若没去杀人,你猜,他是不是去见了这位行踪莫测的杨小兄弟?”他喝了口茶,好整以暇地挑起一边眉毛,看向她。
他说的正是她这两天查到的消息。
二两青听他此言,一颗心已禁不住通通跳起。他这么说,是不是代表着,她的猜测不错?南宫璇避而不谈的那个人,就是那小巷子里的重伤少年?!
“你想要什么?”沉吟半晌,二两青终于抬头道,“只要我出得起。”
“痛快。”独孤忱笑道,“我要的东西,你自然出得起。”
………
静谧的大牢里,此刻只孤零零地坐了南宫璇一人。外边日出日落,这里却一点都觉察不到。肩上背上的旧伤开始阵阵发作,隐隐犯疼。可最最要命的,是他又开始梦见那时候的事了。他只能努力努力地想一些高兴的事。
只是少年时的锦衣玉食,花团锦簇,都已那般虚幻而不实,遥不可及。思来想去,现下唯一能让他忘记那段痛苦时日的,竟独独剩下一张鲜活跳脱的面孔。这段时日以来二两青顽强而恼人,鲜活而灵动的面目,一颦一笑,一嗔一怒,俱都清晰可见,翻覆不绝,在他眼前挥之不去。这便如上瘾了一般,思念之阀一旦打开,便再难阖上。
她已几日里没来见他了呢?虽然她一直有托人带消息给他,但他确实已许久未见她了。
对了,她上回让他一切小心提防。难道她自己不也处于危险之中么?她一个姑娘家,竟对这般凶险的日子视若平常,这些年来,她究竟是怎么过来的?
他想起她上回来见他,匆忙之中未施脂粉的模样。其实她的眉眼秀美动人,她若只是好好打扮,必然不会如平日里那般艳丽迫人难以亲近。但她平日里的模样,若是瞧地惯了,倒也……
……等等!他这是想到哪里去了?!
他想自己这又是逾越了。而今他只是个阶下囚而已。即便不是,即便不是他也只是个受她接济的微不足道的人罢了。她古道热肠,帮他助他,而今他却似乎不受自己控制地对她生出些别样的心思。当真是太该死了。
他这样想着,便又强令自己千万不要再去念她想她。但仿佛是自个偏偏要与自个儿闹别扭似的。他越是命令自己,便越要不受控制地去思念她。
“——南宫璇。”啪啪,有人拍着牢门,“醒醒。来接你啦。”
于是日思夜想的那个姑娘便当真出现了。
“青姑娘……”他的嘴唇翕动,一声呼唤低低出口,陌生的心绪立时便充塞胸臆。他从不知自己竟会如此喜悦欢腾,他原本以为那几年时光已把自己的所有喜悦哀伤都磨平带走。原来他错了。他这样想着,这……真是太好了!
可是下一刻,他却瞧见二两青的身边立着一个人——长身玉立,轻袍缓带的佳公子,与她无比配衬的立在一处。
于是他胸中那点陌生得他还来不及分辨的心绪,竟又被另一种更为陌生的苦涩所替代。
“别来无恙,南宫。”独孤忱礼貌地向他点了点头。
于是他终于想起,眼前的这一位仿佛还是故人。
………
“让三公子见笑了,着实惭愧。”南宫璇缓缓开了口。他瞧着他,就像是遇见了一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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