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 (第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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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云白不答,雪流韶低叹一声,眉宇之间掩饰不住的落寞流泻而出,“先生可知昨日风帝遇刺一事?”
云白自是不知雪流韶对风帝心存爱慕,但这语气中多少还是听出了点异常,当下不露声色引导道,“已有耳闻,难道殿下是在为此事伤神?”
“正是。”他吐出一口气,邀云白在梨树下的石桌旁坐了,方道,“先生也许不知,流韶少时,对风帝陛下十分仰慕,今夜见他为救太子奋不顾身,突然明白自己的幼稚,又念及当时凶手就在流韶旁边,若流韶再警觉一些,本可少些事端,是以神伤。”
原来是失恋又自责,看来确实有够难过。
明白了症结所在,云白摸摸下巴,故做深沉,“其实殿下可能是误会了,年轻的时候谁不会对那些站在云端的人心生敬佩,那种感情并非爱情。”
雪流韶低下头去,水晶般的眸色略显黯淡,“先生说的有理。”
云白毫不介意,疏朗的笑笑,拿过桌上的酒瓶向那只已经空了的酒杯中倒酒,纤长的手指似有意似无意碰了碰杯口,“这梨花酿一人饮则成殇,两人对饮才得酒中真味。”说着,不知从哪里变出个夜光杯,为自己满上,动作酣畅的一饮而尽。
似是被云白的豪气感染,雪流韶勉强笑了笑,饮尽了杯中之酒,却忽略了对面的人眼中闪动的精光。
月色极佳,轻纱一般罩着地面,梨树下的两人默默对饮,月下花前,情调极佳。
醉笑陪君三千场。
不知几杯过后,雪流韶白皙的脸上开始泛起异样的红晕,一双清澈的眸子也有了些迷乱,蒙上了层层雾气。
看着他宛如处子动情的娇羞神态,云白知道是刚刚抹在杯子上的催情药“融冰”发作了,心里一阵狂笑,用看小绵羊的眼神盯着流韶,嘴里说出来的话还是人模人样的,“没想到殿下如此不胜酒力,莫不是醉了么?”
雪流韶呼吸越发急促,全身滚烫滚烫,好痒,好像一千只蚂蚁在爬,好想……
神志模糊之下,身体凭借本能摇摇晃晃站了起来。还没站住脚,就已经跌到了一个清清凉凉的怀抱,这下,被春药弄昏头脑的雪流韶哪里还忍得住,拼命往云白怀里挤,开始手忙脚乱的撕扯自己的衣衫。
云白唇角浮起一个狡黠的笑意,按住他躁动的手,轻声唤,“殿下,殿下……”
“嗯?”还留有半分神智的人懒懒应了声。
云白装模作样的掐了掐流韶的腕脉,忽然大叫一声,“殿下糟了!”
雪流韶被这一吓换回了片刻清醒,急急问道,“怎么了?”
“殿下这分明是中毒了?”
“中毒?”未经人事的少年被这风月高手唬得一愣一愣的,他自幼在雪国皇宫中长大,雪无颜待他极严,几乎从不出宫殿一步,以至天性一片纯然。加上雪国信奉灵言教,他身边都是极其禁欲的人,他根本不知情欲为何物,又哪里会知道这是春药,只知道自己全身都烫,尤其是后面好痒……
“是啊。”云白的神色越发郑重起来,“看殿下脉象,分明是中了一种奇毒,可惜,此刻云白身边并无解药。”边说,边将灵活的手指探进流韶已经敞开的衣内,去挑逗他胸前那两点红樱。
“啊!”
少年发出一声销魂蚀骨的呻吟来,此刻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完全无法思考云白为什么对自己上下其手,喘息道,“这毒……好厉害,现下该怎么办?”
云白的手在流韶触感极佳的臀上流连着,惹得对方拼命扭动身子来迎合他,他偏不急,沉吟半晌,才道,“离这里五十里有山曰鸣风山,山上有草药可解此毒,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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