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部分 (第1/4页)
我们也得谈上一谈。”这也算是低声下气头一遭,想着这丫头在怎么着也得答应一声吧
可惜,事情可没有像他想象的那样,帐篷里面仍然没有声音。他皱皱眉头,难道是昨夜喝的太多?既然不行,就不要逞能嘛,非要抱着酒坛子,醉死活该。
他虽这么想,这手呀就已经去撩帘子,帘子才撩开一半,就听到后面有人唤:“安禄山,今天可真早。”这声音这么熟悉,他怎么会听不出来,便转过头去,打着哈哈:“史思明,你也挺早嘛”他其实还是有点尴尬,就算是他那点男女观念比较淡薄,可这被史思明这个挺正经有点像中原酸儒的人看到,也不免老脸有点红。
史思明好似完全也没有发现,他架上安禄山的肩膀,将他往另一边拖去:“走,去我那,昨**吞吞吐吐,什么都不说,弄得我可一夜没睡,今天,你可得给我说清楚,到底发生什么事?”这叫什么事?他现在可不想跟他谈,你说那丫头,这么大的声音,她怎么可以睡的这么熟,咋就没有醒,难道……他一下想起平日里都没见过那丫头喝酒,难道是醉死过去了?
他也不顾史思明拉着他,甩开史思明的手,就撩帘走进帐篷,“砰”他很不意外的撞在不高的帐篷上,不过,他一点也没感觉到痛。
眼前整齐干净的帐篷里哪有那丫头的影子,平日里乱糟糟的被子也收拾的整整齐齐,在旁边的小桌子上,放着一叠纸,上面还写着字。安禄山走过去拿起来,上面没有写什么临别赠言或者感谢什么的,倒是写着一些方子,开头写着一些常见病的名字,还有得病时的状态,下面写着用到的药材,写的很详细。
就是这字,真的有点……嗯丑
史思明站在安禄山的身后,自然也看到他手里的那一叠的药方,心里百感焦急,竟是平生第一次对自个的行为产生后悔,不过,后悔归后悔,他也没有追那丫头回来的念头,倒是安禄山,似乎想要去寻,他挡住:“你不用去了,她天还没亮就骑马走了,这会肯定走的很远……”见安禄山有点不甘心,他又说:“她本就不属于这里,迟早就是要走的。”
安禄山看向手里厚厚的药单,终究没有说什么。
晌午,他吃过午饭,便将需要注意的事情跟史思明一一说清楚,又到老寨主那里拜访一趟,便打算返回军中。史思明自然知道事情的厉害,他们万平寨的老邻居——英卓马贼动向不明,前几日似乎出动不少人,在这一带活动,很有可能是因为英卓的弟弟——阿扎木的事情,那英卓虽不是什么良善之辈,对这个弟弟到底厚爱的很,只怕这次不能善了。
现在埋怨安禄山太过于冲动已经没用,只能将精力放在防卫上面,又恐在寨子里引起不必要的恐慌,故而,他并没有说是英卓马贼动向异常,只说是防范草原野狼,幸好平日里寨子里的人对他都很信任,也没有多说什么,就每家个出四名壮丁加强巡逻。
这边紧张的在戒备起来,那边的蓝琳一点也感受不到,她正骑着大白马,逍遥的走在大道上,连马鞭也挂在腰上,任由着大白马自个走。
好马,真是好马,温顺可爱,跑起来舒服的很,不知比安禄山那家伙的又瘦又小的黑马舒服好多,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她拍拍马鬃,伏在马儿的背上,对着它的耳朵轻唤:“马儿啊,马儿,你这般灵性,怎么能没有名字,嗯……”她思索一下:“不如,我以后就叫你白云好吗?无错。”她就是个傻人,喜欢做些不着调的傻事,如果太白或者哥哥在这里,一定又要笑她的痴了。
呵呵,痴一点又如何,人生不过如此听着马儿欢快的嘶鸣声,蓝琳不禁一笑,抚上马儿的耳朵:“噢?白云,你好像很喜欢这个名字嘛白云,我的白云,这接下来的路,就只有你我相伴了,不要丢下我好不好”她蹭着白云的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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