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部分 (第4/5页)
福尔摩斯先生。
其实你想说的不得了对吧?这傲娇的口气已经暴露你了。
但是为了转移话题,她仍旧配合着夏洛克大龄儿童心理:
“突然又感兴趣了,你这么聪明,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OK?”
被成功顺毛的夏洛克,脸上的表情翻译成文字,大约就是“既然你诚心诚意地提问了,我就大发慈悲地告诉你”。
……好欠扁。
“如果佐久间相子死亡地点在伯明翰,凶手根本不需要做那么多冒险的事。”
路德维希:“你是说,他把钢琴运送到伦敦真正的案发现场,再把尸体装进钢琴,送到考文特花园剧院的一整个过程?”
“没错,环节越多,越容易遗漏线索——他只要把尸体直接藏起来就足以掩人耳目。”
夏洛克微微一笑:
“毕竟失踪,比尸体直接曝光要安全的多。”
路德维希皱眉:“但如果他是想要让人以为,佐久间相子是在伯明翰死的,以制造不在场证明呢?”
“很精彩,只可惜站不住脚。”
夏洛克把最后一份精确切割成相同分量的牛排摆正,现在路德维希面前已经摆了长长一排的牛排。
他用餐巾擦了擦手,不再左右手分频道走,开始用正常的方式,优雅地用餐:
“把钢琴从伯明翰到伦敦的途中,要做出里面装了尸体的假象,就要在钢琴里放其他重物。”
夏洛克说的没有停顿。
路德维希甚至有一种感觉,这些细节,在他刚刚到达破案现场时,就已经被自动收入了他的大脑。
而现在,他不过在说给她听而已。
他继续说:
“而当道路颠簸时,重物撞击钢琴,钢琴内部的琴弦震动发声,除了容易被发现,还会极大地损害钢琴的音色。”
“这不合常理。”
路德维希咬住嘴唇:
“钢琴运送了尸体之后,也算报废了,凶手为什么还要在乎重物会不会损害钢琴?”
“这涉及到犯罪行为分析——你还记得尸体的现场照片吗?”
路德维希仔细回忆了一下记录本上尸体的现场照片,不确定地说:
“佐久间相子双手交握在胸前?这是——祷告?”
“除了祷告,这个姿势,在宗教上还有请求宽恕的意思——还记得雷波的描述吗?尸体上摆放的花是卡萨布兰卡,这种百合的话语,就是死亡。”
夏洛克微微一笑,笑容里带着孩子气,好像他刚刚在万圣节里成功拿到了糖果:
“我肯定,这架钢琴对于凶手有特殊的含义,说不定和凶手杀人的动机密切相关,把尸体放进钢琴是一种隐喻——他不会允许钢琴的音色被其他什么东西破坏。”
路德维希:“说不定是他疏忽了?毕竟初次杀人,考虑不够周全,手法不够熟练也是可能的,不是吗?”
“哦,维希,你用脑子想一想。”
夏洛克叹了一口气:
“卡萨布兰卡可不是常见的百合品种——凶手连显而易见是个完美主义者,一个艺术家,整个作案过程有条不紊,堪称完美——犯下这么明显的错误,可能性太低了。”
路德维希眉毛上的结都快打死了。
她从夏洛克的叙述里,得出了一个难以置信的结论——
“所以,你的意思是……”
她眨了眨眼:
“凶手不是一个人?”
夏洛克目光明亮得,像点燃了一把篝火。
显然,这个精心策划的案子让他饥渴了太久的脑细胞,兴奋了起来。
“没错,这个案子里,充斥着两种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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