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部分 (第2/5页)

,他身体不好,而且年纪也大了,我们晚上其实已经很少有闺房之间的生活,可是那天晚上,岳乐真的是一反常态,事情完了之后他还是抱着我不肯放手,就跟个孩子一样,人真是,老了,小了。

塞楞额的事岳乐是怎么说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那个房最终是没收成。

康熙十九年,初(六)

“泪咽却无声,只向从前悔薄情,凭仗丹青重省识,盈盈,一片伤心画不成。别语忒分明,午夜鹣鹣梦早醒,卿自早醒侬自梦,更更,泣尽风檐夜雨铃。”

我坐在书桌前看着玛尔浑从外面带给我的词,是明珠的大公子纳兰性德写的南乡子,悼念亡妻之作。玛尔浑给我的时候说是纳兰性德新写的词,他好不容易讨来的,知道我喜欢这些东西,特地先送来让我看的。

我叹了口气,年轻的时候也喜欢这些感怀之词,可是上了年纪就不喜了,因为,装的东西已经太多,感怀,只会让人伤怀,那个时候我还不会心静如水。

把纸叠起来,准备让四儿给玛尔浑送过去,岳乐把门帘一挑,进来了。

“给王爷请安。”四儿连忙行礼。

“下去吧。”

岳乐把四儿支走了。

“你这是干什么呢?”我把伸在空中的手缩回来,问他,岳乐看上去有点儿累。

他把我手上拿着的纸拿了过去,“这是什么?”一边问一边往里屋走。

等走到里屋了,他也看清了,“这是玛尔浑的笔迹,好端端的写这个干什么?”岳乐说完往椅子上一坐,把纸平平整整的放到桌子上。

“是他的笔迹,可是词不是他写的,是纳兰性德写的。”我没挪窝,把身子往椅子里窝了一下。

岳乐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儿奇怪,“明珠的公子,玛尔浑什么时候跟他走的近了。你三哥就没意见?”

把身子往后一仰,头看着天,我像是对他说也是对我说,“三哥有意见,可是那也没办法,怎么今天回来的这么早?”

“听说玛尔浑的媳妇在王庄的时候摔了一跤,没事儿吧,哎,我说你能不能进来,我没那么大的力气跟你隔着屋子扯嗓门。”岳乐的声音听起来是有点儿有气无力。

“没事儿,问过了,说是一点儿感觉都没有,玛尔浑不放心这才赶紧回来的,我已经叫人去请太医了。你怎么了?”我先给了岳乐定心丸,这才站起身准备往屋里走,可是,前脚说没事,后脚我就扇了自己一嘴巴。

门帘响了一下,灵丫儿房子都没进,扶着门框,喘着气说:“主子,出事儿了,世子福晋身下身全是血!”

里屋哐镗一声,吓的我哆嗦了一下。

玛尔浑的房子里第一次有这么多人,我在外屋坐着,太医在里屋,至于玛尔浑,因为见了血,所以他只能被挡在门外头。

“额娘,额娘,您就让儿子进去,我就进去看一眼。”门被捶的镗镗作响。

我硬着心肠不去听他的声音,刚一转头,就见里面端出来的血水,眼前黑了一下,感觉自己的血都冲到了脑门上,身上出了凉汗,放在桌子上的手也跟着颤了起来。

吉日格拉是小产,太医说摔了那一跤初看没事,可是实际上孩子已经胎死腹中,现在做的只能是把死胎从腹里取出,纵使是这样也是危险万分,太医说的很明白,谁也保不住会不会出事。

身上的冷汗都不知道出了几回,想要喝杯水,刚把茶杯拿起来,里屋就传来吉日格拉的嘶喊声,这只杯子跟岳乐手中的那个一样,都碎了。

“额娘,出什么事了?”玛尔浑在外面听到声音,把门捶的更响了,“吉日格拉,吉日格拉!”

叫我没反应,玛尔浑在外面就跟急疯了一样开始叫着吉日格拉的名字,可是回答他的只有吉日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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