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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宿舍脱下ZJ送的新衣服丢到了床上,真想放把火把它烧掉。
她又换上了自己平时穿的衣服,晚上到了县城二姐家,刚到门口二姐就看到了,二姐高兴地叫了起来:“凡梅!怎么好长时间没来了!不会有什么事吧?”
龚凡梅心里有一大堆事,找不到人说,心里实在憋不住了,想跟二姐说说,她是城里人应该好沟通点笑着回答:“嘻嘻,能有什么事?”
“最近冷峰来信怎么说?回信没有?”
龚凡梅真把给冷峰回信的事给忘记了,也不是忘记了,就是不知道怎么回,现在只能说谎了:“还不是一样的,好!好!一切都好!”
二姐龚凡菊又唠叨起来:“上次你二姐夫回去给大姐拉煤,回来很失落。”
“怎么了?”
“找不到人喝酒聊天呗!冷峰父亲不在了,没人能谈得来,把煤一放就回来了。”
龚凡梅想到冷峰父亲临死前自己还亲口跟他说过,会好好照顾冷峰的。唉,现在怎么搞成这个样子。看来,二姐这里也不能说ZJ提亲的事了。
正文 第三十章:以前会飞的呀
龚凡梅在二姐家什么话都懒得说,吃了晚饭回县委大院到了自己的宿舍里。本想去洗个澡的,就是不想动,实在是太累了,还是先倒在床上歇息在说吧。
好几个晚上都没睡好了,今天一会跑大姐家,一会跑二姐家,来回坐车东奔西跑的,就想把心里话跟她们说说。没想到,到那里都被她们堵着嘴,心里很难受,很烦。
自己并不是说冷峰家穷就会变心,穷只是暂时的,哥弟姊妹再多再小总会长大的嘛。要说穷,我们姐妹三个以前比他家还穷。要说难,我们女人家在村里,男人的活要做,女人的活也要做更难,不都挺过来了吗。他们家是男孩子以后长大了一个个都是全劳力,村里那家还能比得上他们家。
苦恼的是ZJ提出做儿媳妇的事,不能说愿意,又不能说不愿意。别人呢,一天天对自己好,送这送那的,想问问大姐二姐怎么办?但回到那家她们开口就谈冷峰家如何如何的好,自己怎么好开口。
要跟她们说了,猜都能猜得出来,她们肯定会说:“凉办!不理!”大姐的脾气自己最了解了。
因为大姐生活要靠冷峰家帮忙的,一个女人家带着两个女儿过,没人帮忙在农村男人的活是没法做的。
我不理能行妈?能得罪得起吗?人家可是组织部长,自己是回农村还是在城里工作就是人家的一句话。
她们又不了解情况,一时半会也很难跟她们说清,如果是按她们那样简单处理,又不解决问题,只会把问题搞大,还不如不说,免得姐妹们怄气。
要是没儿媳妇这个事,自己工作转正部长干爹会帮忙的,现在别人提出做媳妇了,自己说不愿意,转正别人还能管吗?不设障碍就算谢天谢地了,谁又敢保证他不会设障碍呢?
要是满口答应,转正的问题都不用操心了,那冷峰怎么办?十多年的感情不是说断了就断了的。
从小到大,俩人就像一棵树和一根藤从小生长在一起,是藤缠树还是树缠藤都说不清了,紧紧的扭在一起都成材了,要把它们分开,双方都会有种撕扯的疼,留下道道的伤巴,想想都不忍心。
龚凡梅想着想着不一会功夫就睡着了,穿着衣服睡,没脱鞋,把双脚靠在床边,一睡就睡到了深更半夜三点多钟。
云南高原气候无论是春夏秋冬,白天屋里都是很凉的,晚上就更冷了,平时睡觉都要盖被子。
龚凡梅睡得很死,可能是几天没好好睡觉的原故吧,被冻得做起了恶梦:“背着大姐最小的女儿,站在家门口,往冷峰家小胡同里看呀,看呀。”
平时学生放学的时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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