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部分 (第3/5页)

店小二弄醒,塞给了他一些银子让他找了一间好的上房和郎中。

现在,想来离漾现在不知今夜发生的事情,所以能够让念清歌好生歇息一番,给她找个郎中看看她有没有落下别的毛病。

夜半。

大街上寂静,森冷。

离辰逸抱着昏过去的念清歌住下了较为偏僻的厢房,燃上了那半截蜡烛,蜡烛泛着暖暖的橘色的光芒映照在整个屋子里。

月光洒在阁窗,离辰逸将那泛旧的破布朝两边一扯,将凉风抵挡在外,又拿了一*锦被盖在了念清歌的身上。

店小二迟迟没有音讯。

他打算下去查看一番,无奈店小二走了许多家都没有请到郎中。

人命关天。

离辰逸只好亲自跑一趟,他将房门死死的叩好,又将蜡烛熄灭,这才放心的离开客栈。

墨黑的夜将离辰逸的深眸染的愈发黑曜。

他深紫色的点降袍如一只折断的羽翼拼命的支撑着他,他双脚不停歇的去敲每一户郎中的门。

握紧的拳头,屈起的关节早已红肿,他依旧不放弃,当他看到一盏烛光亮起时,心中燃起了希望。

‘吱嘎’一声。

门,被推开了。

一个岁数很大满头白发的郎中握着油灯,他上下打量着离辰逸:“你敲什么敲。”

离辰逸焦灼的拉着那郎中:“救人,跟本。。。。。。跟我去救人。”

于是。

那郎中被离辰逸强制的拖到了客栈。

苍白如纸的念清歌让郎中惊愕不已,疲倦的睡意一瞬间被驱散,他上手探了探念清歌的脉搏,而后皱着眉头,笃定地说:“她小产了,为何当时不处理,是想要她的命?”

听郎中的话,念清歌小产好几日了。

离辰逸的心如被撕裂般疼痛,扑过去握住念清歌冰凉的,软弱无骨的小手。

她是遭了多大的罪,受了多大的苦。

那郎中是个心善的,特意回去抓了一些草药让离辰逸按照方子煎药,并让念清歌服一些姜汤水来驱寒。

“你是她什么人?”郎中打量着离辰逸和念清歌,看着他们的长相衣着只觉得他们不是普通人。

离辰逸语塞,而后有些犹豫道:“我是他相公。”

“把她身上的脏衣裳全都换掉,替她清洗干净。”郎中一步步嘱咐着:“当相公的怎么不注意一些,若是再拖个几天,她恐怕就没命了。”

说罢,那郎中打着哈欠离开了客栈。

念清歌惶惶不安的皱着眉头,消瘦的小脸儿没有一点血色,离辰逸犹豫了许久,许久,他握着她的手温柔的放在自己的脸上,似是喃喃自语,似是说给她听:“清歌,别怪本王,本王既然带你离开了那个地方,就不打算再让你回去受苦。”

粗糙的木盆里盛满了温热的水,他颤抖的手指将念清歌的腰封解开,将她染满鲜血的衣裳脱掉,她白希的大腿上全是血渍,离辰逸剜心的心疼,他细心的将干布弄湿从头到脚将她擦干净,而后将自己的中衣脱掉替她穿在了身上。

瓷碗里滚烫的汤药凉的有些温,离辰逸把她揽在怀里,让她靠在自己的胸膛上,含一口汤药而后慢慢的将汤药渡到她的口中去。

这样反反复复,周而复始。

天空,渐渐浮了一层鱼肚白的颜色。

当念清歌醒来的时候,离辰逸正疲倦的趴在了塌沿儿上睡了过去,她手指微动,警惕的离辰逸猛然惊醒。

“你醒了。”离辰逸沙哑的声音蕴着一抹惊喜。

念清歌蝶翼的睫毛微微抖动,疑惑的凝着周围陌生的一切,干裂的唇瓣儿缓缓张开:“这是。。。。。。哪儿?”

“宫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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