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部分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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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士是整个苗尔典军队的核心,无伦攻击还是防御,一切都是围绕骑士为中心,

仅仅一个第二中队的兵力,已经达到可怖的一万人,对付只剩下八千人的萨摩尔残军,已经是绰绰有余。

凯撒索隆站在山丘上临时搭建的箭塔上,看见岗尔典部队不断从四面八方聚拢过来,整个萨摩尔军防御营地,就像一个海洋中的孤乌,栅栏围成的防线,密集耸立的长枪,让茵尔典人围着丘陵地转了几圈,

“呜呜!”军号长鸣,十几队稀松的步兵队列开了上来,这个扈从旗团的步兵跟昨日参于攻击桥口的正规苗尔典重装步兵不同,没有重型的盾牌和铠甲,

大多都是来自苗尔典农村的农民,经过一段时间的紧急练后编入的临时军队,只配置有简单的锁甲和木柄长矛,他们的作用是为骑士扫清前面的阻碍,逢山开路,遇河搭桥。后勤职能大于作战的职能,

在苗尔典军队中,属于军队的最底层,典型的战场炮灰。

这些步兵毫无章法,既没有组成枪阵,也没有等待后面的盾牌兵上来。而是胡乱的拥挤成一团,就相互咋呼着冲向前面的第一排栅栏

“这不过只是试探进攻”凯撒索隆看着这队冲上来的芮尔典,队列杂乱不整齐,士兵大多显得寒颤萎缩。眼神和身形都透漏出恐惧的成分。知道这不过是一些上不了台面的杂牌部队,向身后的旗语兵道“命令弩手沉住气,不得攻击!不能暴露我们的布置!”

山顶最后一道木排后的横沟中,萨摩尔弩手们看着头顶的旗语,手中举起的弩弓重新放下。继续死死盯着靠近的敌人,想到昨天惨死的同伴。恨不得立即能用弩箭把敌人射成马蜂窝 队列越来越近,两边战士的眼神在空中激烈的碰撞,杀导被杀,只在一念之间

“啊”茵尔典队列中出了一点状况,一名年轻的苗尔典士兵因为压力太大,突然把手中的简易长矛抛在地上,转身企图逃跑,嘴里还凄厉的大喊“我不打了!我要回家!我要回

话音未完,后面督战队长的利剑已经刺穿了他的胸膛,鲜血喷涌出来。尸体抽搐着蜷缩在一起。四周的同伴脸色越发苍白,督战队长看了看四周的士兵,脸色严肃的左右挥了挥剑道“有敢临战逃跑者,这就是结果!”然后在尸体把剑上血迹擦干,

“临战逃跑者,杀!”后面的督战队也跟着齐齐抽出骑士剑大喊,只要有人逃跑,就会被砍翻在地上。看着对面苗尔典人缩手缩脚的摸样。木排后的萨摩尔长矛手振奋的齐声大喊“萨摩尔战无不胜!”杀气腾腾的眼神和寒光闪烁的矛尖让靠进的苗尔典步兵心里发憷。

“咯吱!”两边的长矛终于交缠在一起。木排第一线是北军中的老兵。无论战斗技巧和意志都远比苗尔典杂牌兵强上很多,

刁钻的长矛和狠绝的刺杀让苗尔典杂牌兵吃了大苦头,单薄的锁甲像薄纸片一样,被萨摩尔精锐三菱枪头刺穿,而茵尔典杂牌的木杆长矛被萨摩尔长矛手重甲弹开

两军厮杀最重勇气,大家都是真刀真枪的对杀,心里怯了,手脚自然就会发软,再对杀时,就会使不上劲道。所以有人说战场是最磨练人心意志的地方

“呢”不过才碰撞了几次,苗尔典杂牌兵被杀的哭爹喊娘,呼啦啦倒下一片,萨摩尔军反倒越杀越勇。

尸体一片片到下,锋锐长矛的对刺。考验着苗尔典杂牌兵的神经

“逃啊!”杂牌步兵们终于顶不住了。

鲜红的血,和一层层倒下的尸体让他们的战斗意志迅速溃散,

队列开始出现大面积的溃逃。督战队连杀了十几个逃兵,也没有控制住形式,反而被溃兵冲散,

如果不是有木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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