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部分 (第1/5页)

我当时和同级乙班的于化民,高66级的两个女同胞安然,彭小莉,由早就等候在那儿的和平大队副书记任得贤(外号嘴子)带领到了大队队部。在那里少不了一阵罗嗦后,我就和于化民分到了一队___杨家大庄,安然和彭小莉则分到了大队所在地___任家小庄。等我俩让一队队长杨发年(外号乏屁)领到杨家大庄以后,天色都已经快完全黑了。

当我俩在将要度过未卜岁月的房间炕上铺行李时,许多一队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一下子就涌来了不少。

他(她)们就象看到什么新鲜事物似的,一面围观着,询问着,一面还在不断地议论着,评说着。

这个说:“大城市出来的人就是又白又嫩又干净。那象我们这里的人一样,整天让太阳晒过来晒过去,黑得整个就象个驴龟蛋似的,哪能和人家比呀?”那个随口也说:“人家城里出的被面和枕巾花色就是好看,那象我们这儿的土里巴几不说,还一点点看头都没有。”

一直到我俩铺好铺盖,天黑得象烟熏了的锅底,房东杨玉德大爷叫着吃派饭时,他(她)们这才意犹未尽地走回了各自的家。

等我俩坐在杨玉德大爷家烧得烫热的炕上,吃过了鱼儿钻沙(就是较稠的小米稀饭里又下了些面条)和炒土豆片的饭菜,各给了杨玉德大爷半斤粮票,一角五分钱,(当时的白面0。174元/斤,玉米面0。101元/斤。我们知识青年每月上面给二十五元,三十斤粮。既可以吃派饭时给做饭的人家,也可以在粮站按搭配比例买粮自己做着吃。这种情况只能延续到新麦子下来,也就是七月底,八月份以后,就完全得靠自己挣的工分,在生产队分粮食和现金生活了。)又给了他一支海河烟抽。

杨玉德大爷高兴的眼睛都好象睁不开了,他看我俩对他还挺客气,也就把队里的各种情况,一五一十地给我俩叙说了一番。

杨家大庄全小队一共27户,除了一个单身的管制分子赵玉贵外,其它的都是一个姓,而且都是一个家族的,只不过辈分不同罢了。一个地主婆辈分最高,他都得暗地里叫奶奶。一个富农叫杨禄,他得喊爸爸。全队除了乏屁队长(小他一辈)是贫农,其余的都是中农。现在再加上我俩,全队就成了29户了。

目前我俩住的这一大间单独盖在外面的房子,是杨玉德大爷准备给他当兵两年的儿子,复员以后做新房用的,等多会公社用上面拨下来的钱,给我俩盖了房子以后,他才把它完全收回。(这新房子直到我俩招工,一砖一瓦都没有见到一点。)反正他现在又不着急用,每月还有五元的额外收入,他当然觉得还是非常划算。

当我俩问杨玉德大爷大队副书记嘴子和队长乏屁的来历时,他笑嘻嘻地就说嘴子是因为革命的调子唱得高,而且说起来还唾沫横飞,大家戏谑他才这样叫的。乏屁则是有一年割麦,因为连着割了好多天,临到有一天晚上要收工时,他累得屁眼里一个劲的往外直放大屁,而且还始终停不下来。所以他乏屁的外号就这样被大伙儿叫响了起来。

当时我觉得人特别累了会放乏屁,这似乎是不大可能,杨玉德大爷纯粹是在给我俩在这儿胡屄乱拐。但在我参加工作特别一次在农场割胡麻时,由于分的任务重,我又表现的特别积极,干得特别卖力,一直干到太阳快落山的时候,我才深深地体验到了那种乏屁的感觉。

我俩和杨玉德大爷谝了好长时间后,看他瞌睡的身子直晃荡,就告辞他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当来到住处的门口时,却看到有四个姑娘在那儿说着悄悄话。我俩走过去问她们要干什么?她们说要看看我俩和带来的铺盖,因为她们的父母回家以后,把我俩和带来的东西吹得有多么多么好,她们心里有些不相信,就相互约着到这儿来看一下。

有年轻的几个姑娘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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