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 (第2/4页)
有一胖子横卧在大路上,我急忙走过去,发现是被刑讯逼供的潘长河。
以上是控辩双方的法庭记录。
这时,审判长站了起来说:”被告人--潘长河,根据刑事诉讼法第193条第3款的规定,在法**你有最后陈述的权利,现在你可以做最后陈述。
被告人潘长河说:“谢谢法庭,首先我谢谢培养我从一个普通老百姓升任到领导的兖州的父老乡亲!说这句话的时候,我的心在颤抖!曾几何时,我在咱们兖州呼风唤雨,炙手可热,名车豪宅,前呼后拥,权倾四方,给我溜须的人目不暇接!我也曾是府尹总管,副厅级待遇,兖州劳模,人大代表,重重光环,风光无限,一呼百应!如今坐在审判台,我思绪万千,浮想联翩,窗外夜空沉沉,台下茫茫人海;“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我真有千言万语,想要诉说。我感慨万千,人生如梦,都是一场戏啊!如今我罪案累牍,独具人的躯壳,活尸般暂存于人间。我想道出心中真情实感,作为对朝廷教育多年的一份报答!
我受朝廷教育、培养多年,原是一个事业心很强的人,不但根正苗红,而且很有上进心,在朝廷的选拔中开拓创新,勇于进取。我也曾吃苦耐劳,埋头苦干,无私奉献,功劳卓著。从前多少的艰难困苦,我都以顽强的毅力挣扎挺过来了。
忆往昔,峥嵘岁月稠!痛定思痛,冷静思索,何以落到今天这步田地?
最根本的原因是自己失去了理想和信仰,对朝廷的话,我根本不信,以为他们强加给我理想和信仰,都是他们也难以办到的,他们每天锦衣玉食、逍遥**,却强加给我,让我默默奉献勤政为民,慢慢的我产生了对他们严重的不信任,但是我个人不应该放弃对自身良心的丧失,造成自身的“免疫力”下降,受社会诸多不良风气的影响,我渐渐迷失了自我。长期放松理论的学习,放弃了世界观的改造,整天忙于个人的升官发财,很少抽时间认真自查自省。开始追求安逸,争名逐利,贪图享受,私欲膨胀,被官位、待遇、金钱、美女、权力所俘虏。从根本上忘掉了一个官员必须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标准,辜负了朝廷对自己几十年的培养和教育。
由于我在所辖的范围权力太大!没人监督,形成了一支笔现象,想当初我在担任副总管时,还多少讲些民主,开展些公开投票,但是当了总管以后,我千方百计搞暗箱操作,即便是搞投票,也把自己亲信安排上监票人,做到万无一失,于是有人骂我的投票是皇帝的新装,我开始雇佣打手、捏造一些罪名收拾那些正直的人,实现我的不可告人的目的,当了总管以后,在任上,大小事我一人说了算,从来没人和我顶撞,即便有,也当然,被我收拾了。有时候,我感觉,这个官场,是个原始森林,充满了绿林哲学、野兽哲学,我可以点石成金,呼风唤雨!也可以作秀,指鹿为马,我大笔一挥,可抵上亿资产,我金口一开,能改变许多人的命运。我这样的人,想有所图的人怎么会不好好伺候?但是他们有几个跟我是真心?我得到区区几万钱财比路边拾起一块石头还要容易,因为捡起一块石头还需要弯下腰嘛,而我坐在办公室,就有人背着一麻袋银子,求我笑纳。
谁能约束我!朝廷?笑话!你看蔡府尹----我们的蔡包子大人的官,就是朝廷卖给他的!只不过他从朝廷买算批发,我从他那买官,算零售罢了,就这么点区别;权力很大,可是有关约束官场权力的制度----却好比聋子的耳朵,虽有无用。朝廷因为内部勾心斗角,对下边没有精力;负责管理我们市的官员---祝有才,这位省监察御史是我老乡,他是水泊梁山大学烧饼系毕业,对监督先天不足,对卖烧饼确实在行,上次我给他送了五筐棋子烧饼,他居然一吃,便告诉我,火候不足,打烧饼的师傅没有洗手;另外新闻监督由我控制,《兖州扯淡日报》的总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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