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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我是说,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莫名其妙就弄了这么一出?宝蟾姐,你和我的感情有十多年,我不是不想,只是……只是不想这么糊涂就……”

宝蟾强忍了半天的眼泪,此时却是再也控制不住。她抽泣道:“奴婢是什么身份,自己清楚的很,可不敢因为有了这事,就赖上大少爷。但是话奴婢要说个清楚,昨晚上奴过来把帐目和少夫人交接清楚,等到告辞时,就见大少你醉成那个样子。严洛那小子笨手笨脚,也是能伺候人的?奴婢心疼大少,看不得你难受的模样,便想为你解下外衣,擦擦身子醒酒。可没想到,大少你……奴婢又没有你的力气大,何况又是个丫鬟,哪敢真弄伤了大少,便只好随你心意。说来这也是我们当下人的命,大少还是快放奴婢走吧,免得被大少的夫人知道,该笑话奴婢不懂好歹,妄想麻雀变凤凰。”

严鸿眼见对方说话越说越恼,这可是自己奶奶身边的亲信。真要是去告上一状,却也是个麻烦。更何况,他也真不忍心见这个从小看到大的宝蟾姐掉泪,急忙赔着小心道:“宝蟾姐,你也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天地良心,我严鸿从小到大,几时把姐姐当做下人看过?只是想来我昨天那副样子,怕是委屈了姐姐。”

见他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宝蟾仿佛也是心软,用玉手轻抚着严鸿的面庞道:“是啊,从小到大,在这个院子里,除了老太爷和老太夫人,也就大少拿我当个亲人,从不把我当奴婢看。奴婢的心里,也就和大少近。可是奴婢也知道这个身份,不敢有什么妄想。昨晚上的事,大少就当了做了个梦,奴婢也不会对别人说起。也是奴婢自己的命,我认了。”(未完待续。。)

第二百九十八章红颜巧计

严鸿此时见到对方身上留下的处处吻痕、爪印,以及床榻上落红点点。对方昨天还是处子破瓜,就这么糊里糊涂被强夺了清白。他越发觉得羞愧,柔声道:“宝蟾姐,一会我陪你去见奶奶,把事对奶奶说明白。”

宝蟾却摇头道:“别使性子了,大少今天还要陛辞天子,可不要耽搁了时光,快起来,奴婢伺候大少更衣。”说着自己先穿上了衣服,又为严鸿梳头更衣。她伺候惯了人的,手法比起坠儿来,更要熟练三分,严鸿几乎自己不怎么动弹就由着对方为自己穿戴整齐,甚是舒服。他暗中叹息一声,真要把宝蟾收进房来,倒也是一桩美事。

可是也正因为太舒服了,严鸿四下打量,这一打量,可觉出不对劲来了。他发现,原来昨夜宝蟾接到自己后,没扶自己回卧室交给晚娘,而是把自己扶到了书房。孤男寡女,是躺在书房那张窄床上行的好事。而且,连房门都闩的紧紧。

更过分的是,宝蟾这会儿伺候自己换上的,竟然不是昨天那充满残酒油污的锦服,而是一身崭新的官袍!我擦,这官服确实用来陛辞时穿的,可是原先书房里可没有,难道是宝蟾预先带过来的,还是昨夜自己睡熟后,她起身从别的地方取来的?宝蟾姐,你想的也太周到了吧?

又想到擦拭身体这活,本来也不该是由她来做,更别说擦身上的时候为什么还要灭了灯?小阎王毕竟穿越前是做保险的,穿越后也办了安定门杀人案。这么前后一琢磨。看来昨晚上这一场**。到底是自己酒后无德,还是这好姐姐的巧计安排,十分难说。

看看宝蟾快要给他把衣服穿好,严鸿不由把脸一沉道:“宝蟾姐,你还想骗我到几时?若是说我酒后无德,为何却是由你来给我擦身上?这门是何时闩的?这衣服又是怎么回事?”

宝蟾本以为大少爷今天心急辞驾,又有了昨晚上那事,如何还会关注这些细节?没想到自己的一番小心眼。竟然全被揭露,顿时吓的面无人色。本来,她是眼见欧阳氏几次暗示,都被严鸿给推搪过去,又听说了陆炳的女儿仿佛和严鸿也有些什么首尾,渐渐焦急起来。更别说,此次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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