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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让我帮你分担点什么……无论如何……我们不都是永世不变的好朋友吗?……”冰涧趴在浴缸边痛哭着,“我也很难受……我那么爱予歌……可是都没机会告诉她……我也一直都很想找个人……分担一下……”“冰……冰涧……”
面对彼此心中的伤痛,两人终于打破那层虚无的心灵之界,泣不成声。
其实,无论是谁,心中都一定有令自己悲伤痛苦的事情。平时会忘在脑后,可当独自一人静下来的时候,那种撕心裂肺的痛就开始不断侵袭着自己疲惫的心。
这时,流泪与倾诉则是最好的解决方法。而朋友,就该在这个时候出现,静静聆听,你说呢,冰涧?
第十五章 不可忘
鸟儿清脆的歌唱声迎来了黎明,又是崭新的一天。
已经身心俱疲的雨澈望着窗外无比耀眼的朝阳,心情竟格外沉重。昨天云浅气得那么狠地暴打了自己一顿,自己是不是该去道歉呢?毕竟他是云浅,自己把他气成那样实在不应该。
雨澈看了看睡在沙发上仍呼呼大睡的冰涧,心情稍稍好了一点点。他轻轻地下了床,蹑手蹑脚地披上外套,悄悄离开了房间。
到了云浅的房门前,雨澈还没等敲门,就听见里面云浅生硬地说道:“进来吧。”雨澈有些意外,但也还是半秒都没迟疑,推门就进。
身着一身暗红色立领军服式长风衣的云浅背对着雨澈,面向窗外。高高的领子将云浅的侧脸遮住了一半,云浅瘦弱而强健的身体这是竟显得有些苍凉与脆弱。本就沉稳的云浅此刻一言不发,默默地立在温暖的阳光下。雨澈别过头去,心中的愧疚不停地涌了上来,终于,许许多多的理由迫使澈做出了这样的一个举动。
“你这是做什么?”云浅转过身,注视着跪在脚边的雨澈,眼中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震惊。“您罚我吧!昨天的事是我不对,该领的罚不止昨天挨的那几鞭子。”雨澈只给了云浅这么一个牵强的解释,但是云浅已经了解到雨澈的想法了,不只因为有零时速,也因为两人的特殊关系。“算了,算了,好在他们都好好的,也就是受了伤。反正已经罚过你了,就这样吧!算了。”云浅用很柔和的声音说,“而且就以你现在的伤势,再罚就离死不远了。我看还是算了吧。”云浅说着想扶雨澈起来,但不料雨澈却死死赖住,就是不肯起身:“没关系,该罚的一定要罚,我受得了的。”云浅无奈,只好说:“那你就面壁思过三小时。”“就这点儿?”“那就自己扇自己十个巴掌。”“好。”
“啪!啪!……”
“哎!让你打你还真打呀!行了,行了,自己打自己还那么用力!”云浅忙拦住狠扇自己脸的雨澈,“这么可爱的脸要是打肿了可是一大罪过!”“那您不生气了?”雨澈天真地望着仍带有一些稚气的云浅的脸问。“你那么狠地打自己就是为了让我消气?你傻呀你!我要是实在气不过就直接自己亲自上手打你了,还等你自己打自己?昨天已经出过气了,今天就不发火了。”云浅此刻真是又好气又好笑,最终应了一个词——哭笑不得。雨澈见云浅笑了,也跟着傻笑起来,很幸福地笑着。
雨澈真的很幸运,有云浅在手心里真的是雨澈的一大幸福,雨澈一直都很珍惜,珍惜这份唯一的爱,珍惜这个唯一的他。
推开门,倾夏被绑在柱子上,淡蓝色的青龙结界发出丝丝寒气。
“王?”倾夏抬起头,眼中充满了恐惧和惊诧。“怎么了,很意外是吗?”我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也许号称冰凌的雨澈那面无表情的习惯就是学的我吧。倾夏上下打量着我:一双款式奇特的特制黑鞋,黑色的紧身裤,黑色的立领紧身休闲服。这是我最正式的装扮,一般都是在一些特殊情况下穿着的,平时的我穿的都是宽松的白色休闲套装。也就是这一身黑色把冰涧吓得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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