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部分 (第1/5页)
怦然心动。
仙铭猛地抬手格开他的不安分的手,喝斥:“你干什么?摸这个摸那个,耍流氓啊?”他对旁岩说:“这小子不能要,轰走他。”
“是。”旁岩故作毕恭毕敬的态度。
他转身去推流宗,说:“走啦走啦,仙铭不想要你了。”同时,眨眨眼睛,神交:“低声下气一些,以后摸的机会多着呢。”
流宗眼睛说:“你也是这样的,大导演?”
旁岩眼睛里的笑意飞溅:“我不是,他们一开始就对我很好,因为我先对他们一见钟情。”然后,对着他的耳朵说:“我最满意的是正在睡觉的。”
两人交头接耳,脸上洋溢着鬼笑。
拜芒好不气恼,过去将流宗拉到一边,说:“你想成为叛徒怎么的,靠得这样近小心被同化。”
他两不是同一世界的人,却是好朋友,由于残酷被鸣花王赏识。
流宗拍拍他肩,保证说:“从现在开始到傅足醒来,保证不与他们近到一米以内。”
守在床前的仙铭转头说:“两位,相不相信在傅足醒来之前你们已是鸣花的叛徒,反鸣队伍中的一分子?”他目光落向流宗,“本不想要你,但是让你走了又可惜了。所以,留下你是救你上岸,也算是我们仁慈无量了。”
坐在单人软椅上的流宗与拜芒霍地起身,异口同声:“仙铭你这个罪魁祸首,等待你的将是鸣花军事法庭的严惩,若不是你左右怂恿傅足,他这个天真的小子知道什么反鸣花。我们伟大的鸣花王早就知道傅足出现地球,并知道他只想活得自由自在,个人快乐就好。是以,才放任他去成长。让他去天琴也是一番好意,免得他看到战火雄雄伤了他幼小脆弱的心灵,偏偏你这个疯子胡言乱语,偏偏你大哥就那么爱你,竟让傅足跟你朝夕共处了一段时间。我们的鸣花王多了一个劲敌,你,死一万次也是轻饶了你。”
仙铭冷笑一声,说:“肖逐,上。”
肖逐故作毕恭毕敬,立正,应道:“是。”
他斜视那两位,傲然的鄙夷的神色与语气,说:“你们是两具没有思想只会唯唯诺诺的傀儡,这样的生命存在还有什么意义?要是我早去死了。在傅足这里绝对自由,没有命令没有约束,还可以轰轰隆隆扫荡一切邪恶势力,让青春的时光多留下一些潇洒与明朗的印痕。我们做叛徒是勇者,你们不做就是懦夫,一辈子只知道服从。天琴的最渺楼最神官被鸣花下了重级的苦情咒,你们知道的。最神官一向恪尽职守,只因为这么小的事情惨遭酷刑,你们说做鸣花的部下还有什么自由可言?傅足置之死地而后生,不惜自己的生命成功救出最神官,最后他受伤了。你们感应一下他的身体内的痛与累,虽然已过去很长时间了,但仍能叫你们惨叫出声。如果你们不感应也行,胆小鬼都是这样,等着傅足醒后一拳打趴你们吧。”他将自己狠批一顿,也狠批他们,是不是很可爱?
流宗与拜芒怒不可遏。
“愤怒是懦弱的表现。有本事感应伤者的痛苦。”肖逐傲视他们。
“感应就感应,谁怕谁?”流拜二人同样傲然回他。
他们闭目屏息,进入感应中。
十分之一秒。
砰!
砰!
两人同时倒地,汗出如雨,牙关紧咬,双唇紧闭,眉头紧皱。不能痛哼出声,绝不能痛哼出声。哪里疼?全身都疼,很疼很疼。可他,为什么睡容那么安祥?不是一个等级啊!
哈哈哈——
肖逐耸着双肩得意地笑。
旁岩上来扶起二人坐椅子上。
流宗与拜芒咬着牙瞪视肖逐,不多时,转过目光,落向床上的傅足,没了怒意,丝毫不见。渐渐,脸上眼中涌上佩服,很佩服。他破了鸣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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