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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容不禁苦笑一聲, 他十二歲那年第一次見八歲的長公主, 她甜甜的笑容就一直印在他的心裡, 可她後來卻被人擄走了, 他久久地等待她回來, 她卻冷冷淡淡,再也不笑了。
否則,會不會現在他們已經兩情相悅了?
無妨,來日方長, 他的目光沉著堅定,要麼他做她的駙馬,要麼……
周楠回府收拾了一番,也得馬不停蹄地準備進宮面聖,周晟身邊的紅人,張永張公公在府上等候已久了。
內堂里,戰虹不願意離開她,嗷嗚嗷嗚地叫著,可這回是見皇上,周楠不能帶著它,司徒徹把它接到了手上,戰虹掙扎了幾秒鐘,倒也乖乖不動了,這人是餵它吃食的,她的氣味它也記得。
這可就氣壞了明月,真是一匹小白眼狼啊,她還給它擦過身子呢!
「公主」,
周楠換好一身錦繡白裙準備出門的時候,司徒徹像往常那樣站在門口,不同的是叫住了她。
「嗯?」
她回眸一笑,一笑傾城,司徒徹被這笑容晃了眼,怔怔地說,
「路上小心」。
周楠還是笑,司徒徹知道她聽見了,忙低著頭哄狼崽去了,臉上燙燙的。
然而走出公主府,她臉上的笑容便消失殆盡了,皇宮裡不止有她的父皇,還有她的仇人。
張永直接帶她去御書房,離書房還有十幾米的時候,張永便讓她自己去找周晟,周晟喜歡與她單獨說話,
「奴才先行告退」,
「有勞張公公」。
周楠按照「規矩」,給他塞了一個紅包,她現在在宮中行事謹慎小心,宮裡頭耳目眾多,皇帝身邊的一個奴才或者宮女,有時候就能毀掉一個人,當然,也能得到不少消息,她不會忽略這些,周晟在她很小的時候就告訴她這些人情世故了。
「多謝公主」,
張永倒也沒有推辭,不是不想,而是不敢,自從周晟那樣說過以後,他清楚地意識到,長公主在皇上那裡有多重的地位,沒準她就會是下一任……
「兒臣見過父皇」。
「快免禮」,
周晟大喜,從龍椅上起身來到她面前,
「轉身讓父皇看看有沒有受傷」。
周楠頓了頓,太久沒有與周晟這樣親近,有些不太習慣,淺笑著轉了半圈,
「讓父皇擔心了,兒臣好好的」。
「那就好,那就好……」
「兒臣此次去母后陵墓闖了禍,還請父皇降罪」。
周楠萬般受寵,除了衛珺的原因,跟她自己為人處世也分不開關係,她不驕不躁,不會因為受寵就忘了自己是誰,始終恪守應有的禮節,不逾矩。
此次擅自進衛珺陵墓,若是未發生意外,還可以說是想念母后,去看望一趟。可發生了意外,影響到了母后安息,就是她的罪過了,周晟對衛珺愛之深,即便不說,一定還是有小小的介懷。
他可以責怪太子,那是因為害怕自己丟了性命,現在她平安無事地歸來,自然另當別論,人的立場就是這樣,說變就變。
「你啊」,
周晟嘆了一口氣,
「與父皇如此見外,你母后在天之靈佑著你,定然不會怪你,父皇又怎麼會責怪你呢?」
這樣一說,此事才算過了,周楠放下心,儘管說到衛珺時忍不住傷心和憤怒,但她努力壓抑著,沒有表現出來,衛珺去世已久,她此刻情緒若是失控,便是有鬼了。
「長虹可找到了?你的病好了沒有?」
周楠把路上發生的事與他實話實說,同樣隱瞞了疑惑的部分,
「要等師父來了才知道」。
「那便是有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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