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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紛紛圍上去問少將軍怎麼突然帶了面具, 她推脫是花粉過敏, 那半張泛著寒光的玄鐵面具讓她帶了一絲神秘, 身上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氣息散開, 陰差陽錯地給鄭好解決了許多煩惱。
鄭好偷偷看了一眼若無其事的周楠, 這個長公主如此暴力,真的適合做大哥的妻子嗎?如果她嫁到鄭家,是不是和司徒徹的見面也會增多?這樣想著,突然有些不希望周楠成為她的長嫂了。
回去的時候, 四人仍然結伴, 周楠和鄭容走在前面, 鄭好和司徒徹走在後面, 但鄭好再也不說前面兩個人般配這種話了。
鄭容有些靦腆, 委婉地表達了想要周楠手裡的花的意思, 但周楠的注意力在後面的人身上,沒有聽進去他說的話,分別的時候,那枝含笑仍然好好待在她手中, 隨她進了公主府。
「司徒哥哥,我……」
鄭好很難過,她的百合花早在偷看兩人的時候,被她揉碎了,所以沒有辦法把花留給心上人了。
「沒關係,反正百合也不是你的花」,
司徒徹安慰她道,
「桃花比較適合你」。
鄭好的難過瞬間就好了,她就知道,知道司徒徹其實很會說話,很會哄人高興。
可隨即又想起那句話,
那你最喜歡什麼?
雪花。
長公主出生的那天,雪降人間。
她可以忘記華妃說過司徒徹和周楠天生一對的話,卻永遠忘不掉這句,因為——這是司徒徹親口說的。
從皇宮出來的時候,華妃在她手裡塞了一張條子,她趁人不注意,偷偷看了,條子上只有寥寥幾個字,
「春狩,御林獵場」。
夜晚,鄭好獨自坐在丞相府的庭院裡,輕輕嘆了一口氣,感覺有些孤獨,司徒徹現在對她很好,但只是相敬如賓的那種好,而不是把她當做心愛之人的那種好。
她不允許自己闖入她的生活,不願讓自己靠近她,了解她。
做了這麼久知書達禮的大小姐,她渴望的是司徒徹的縱容與寵愛,而不是君子之交平淡如水,她低頭摸了摸柔軟的布料,手上的衣服已經做了一半,她願意為她做這些,願意與她做一對尋常夫妻,如果她想要,她也可以做一輩子的大家閨秀,這不難,難的是得到她的心。
手掌攤開,裡面包著的是華妃給的那張字條。
她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大概「雪花」是埋在她心裡的一根刺,一定要想辦法□□才會善罷甘休吧。
紙條上的字,她知道是什麼意思,三天後就是御林狩獵場開放的日子,會武功的皇子和大臣都可以參加,這是鄭容一展身手的日子,她一直都知道,大哥很期待,尤其是長公主回京後。
這一次司徒徹肯定也會參加,華妃讓她想辦法去,似乎要給她證明在樹林說的話都是真的。
可是,她有些猶豫,鄭繼之讓她利用司徒徹的事已經在兩人之間劃下一條鴻溝,現在若是答應華妃,貿然試探司徒徹,又是在她們之間本不牢固的感情上橫了一道天塹,如此,她還能不能得到司徒徹的心呢?如果被她發現……
少女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小姐,這是您要的藥膏「,
春兒從藥房出來,手裡拿了一管白色藥膏,用來外敷傷口的,給誰用的,不必多言。
拿著藥膏,鄭好的眼中出現了陌生的情緒,白日周楠打了司徒徹,連她自己都捨不得,為什麼周楠可以那麼輕易做到,就憑她是長公主嗎?
司徒哥哥,一定不會喜歡那麼暴力的女人。
安撫好自己,她披上外衣,在暗衛的護送下前往將軍府。
「你記得把解藥吃了,這是公主吩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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