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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廖如鳴徹夜思考了他與程燃之間的關係。
他意識到自己很多時候理所當然地認為,既然程燃本質上是紀知淮和傅平里,那麼他就應該是成熟、穩重、強大的樣子。
正是因為程燃無法達到這個標準,所以很多時候廖如鳴都對程燃感到失望與不解。
可是程燃理所應當能夠做到那個地步嗎?人難道理所應當地遵循著同樣的命運不斷循環嗎?
廖如鳴太過於苛刻了。
所以他決定讓自己輕鬆一點,也讓程燃輕鬆一點。
第一步,就從主動詢問程燃的信息素究竟有什麼問題開始。
當然這也是一直困擾廖如鳴的問題。
他不想讓程燃繼續若無其事下去了。
就好像今天早上起床,明明程燃昨天晚上還表現得近乎絕望,但是早上的時候,程燃就可以笑嘻嘻地過來討要一個親吻,然後躍躍欲試地去嘗試新的早餐做法了。
廖如鳴並不希望程燃繼續這麼粉飾太平——你看,他又找到程燃和紀知淮、傅平里之間的一個共同點。而這種性格特徵,也是廖如鳴一直以來不滿的事情。
既然有了問題,那就好好溝通、好好解決。為什麼要裝作問題好像從來不存在,好像爭吵、指責、誤會都不存在一樣?
廖如鳴覺得很不爽。
他反省過自己了。是的,他決定好好改正,他會學著收斂自己的脾氣,讓程燃能感受到一些安全感。他不應該和這個小兔崽子置氣,甚至於較勁,那都是無用功。
但是,他也希望搞清楚程燃身上到底出了什麼問題。有時候廖如鳴是個非常追根究底的人,況且這件事情直接涉及到了程燃的安危。
而面對廖如鳴的問題,程燃卻愣了很久。
他低聲呢喃著:「信息素……?」
看著他的表現,廖如鳴不禁皺起了眉。
為什麼程燃好像都不知道自己的信息素問題一樣?
就在這個時候,廚房中的應急電話突然響了起來。廖如鳴看了看愣神的程燃,然後自己去接了電話。
電話那頭,是在程家服務了幾十年的老管家。他用一種疲憊的、無奈的語氣說:「廖先生……」
「所以這確實是一個秘密。他的信息素。」廖如鳴眯了眯眼睛,隨後自信地笑了起來,「而且,程燃自己都不知道這個問題。」
老管家說:「我們找到了世界上最好的精神力使用者,請求他封鎖了小少爺對於這件事情的認知。小少爺確實不知道他自己有什麼問題。」
「所以究竟是什麼問題?」
老管家說:「等到度過了少爺的易感期,或許……您就可以知道了。家主與夫人才能決定這件事情是不是能夠告訴你。」
「你總該告訴我一些信息,或者線索。」廖如鳴不滿地說,「小燃在易感期中表現得太像是一個oga了。」
他就這麼暗示著自己的猜測。
而老管家否認了他的想法:「小少爺確實是alpha。不過……」他稍微沉默了片刻,然後說,「這是程家的秘密,廖先生。我無法直接告訴您。」
廖如鳴越發好奇了。
不過,這個時候程燃似乎脫離了剛才那種恍惚愣神的狀態,就像是完全忘了剛才廖如鳴問的問題。他走過來,抱住廖如鳴,略微帶著點陰鬱的情緒問:「是誰?」
廖如鳴知道,對於易感期的程燃來說,伴侶與另外一個人當著他的面通訊,會令這名alpha很不爽。
於是廖如鳴便對管家說了一句「掛了」,便掛斷電話,對程燃說:「是管家。他問我們這幾天的生活怎麼樣。」
程燃這才放鬆下來,嘟囔著:「我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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