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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也沒什麼好看的。

反正他被關禁閉時候,對著天窗又哭又笑的丟人模樣都已經被西里爾知道了。至於其他的什麼事情,廖如鳴也沒有隱瞞的意思。

只不過,他倒是沒想到,朱利恩居然義正詞嚴地使用了「搬家」這個藉口。

廖如鳴笑了起來,問他:「你是想把我的所有東西都搬到海勒姆嗎?」

「當然。」朱利恩說,「我們都要結婚了,你不應該把自己的東西搬過來嗎?」

廖如鳴想了想,回憶了一下自己是否有什麼想要帶到海勒姆的東西,然後他懶洋洋地說:「我沒什麼想搬的。」

廖如鳴井不喜歡隨身攜帶很多東西。他一直在出遊的過程中,每離開一個地點,就會拋下在那裡生活時候使用的所有物品。

……從這個角度說,他可能不是一個非常戀舊的人——指舊物而非舊人。不過實際上他只是因為懶惰,所以不想搬運那麼多物品罷了。

朱利恩卻不認為真的是這樣。他說:「總該有什麼東西,是你不想拋下的。」

廖如鳴想了片刻,然後突然瞧了朱利恩一眼:「我好像明白你的意思了。你又想收集那堆舊衣服,還有我用過的東西,就像里里那樣?」

朱利恩嗤笑一聲:「我又不是傅平里。」

但是他井沒有否認廖如鳴的說法。

「那都是舊衣服了。」廖如鳴說,「不想再穿了。」

朱利恩這才遺憾地說:「那好吧。」

廖如鳴摸了摸下巴,說:「不過……也的確有個東西想要拿過來。」

朱利恩詫異地問:「什麼?」

廖如鳴想了片刻,然後非常惡劣地說:「我不告訴你。等明天再說。」

朱利恩:「……」

他陰森森的瞧了廖如鳴一眼,說:「你故意的。」

「是的。」廖如鳴聳聳肩,「你想拿我怎麼辦?」

朱利恩思考了一會兒,然後說:「我要把你過去穿過的衣服都收集起來。」

廖如鳴:「……」

他翻了個白眼,說:「你真變態,親愛的。隨便你。別讓我瞧見那堆衣服。」

朱利恩說:「我會藏好的,小甜心。」

「里里藏得也挺好,不過最後還是被我發現了。」廖如鳴拍了拍朱利恩的肩膀,用一種非常微妙的,鼓勵的語氣說,「希望你這次多藏一段時間。」

朱利恩露出複雜的表情,大概融合了對傅平里的輕蔑和對廖如鳴的無奈。

他們換回了常服,然後離開試衣間,回到臥室,一起洗了個澡,然後躺在床上,緩慢地入睡。

直到這個時候,疲憊的廖如鳴才有一種,他們真的要結婚了的實感。

他閉著眼睛,含糊地問朱利恩:「儀式是怎麼樣的?」

「什麼?」

「……婚禮的儀式。」

朱利恩用一種微妙的語氣,反問他:「你不是已經和紀知淮結過婚了嗎?」

廖如鳴笑了一聲,他翻過身抱住朱利恩:「我們的皇帝陛下連自己的醋都吃嗎?」

朱利恩語氣諷刺:「你不知道西里爾是如何看待我們這些化身的嗎?」

「我知道。」廖如鳴的額頭抵著西里爾的,「不過,在我看來你們是同樣的。」

「本質上是一樣的。」朱利恩的語氣稍微緩和了一些,但是隨後又變得不太高興,「但是對我來說可不一樣。我和他們,我們生活在不同的世界。」

廖如鳴悶悶地笑了一聲:「我和你原本也生活在不同的世界。」

朱利恩的語氣更加低沉了:「但是現在不一樣了。」

廖如鳴在黑暗中瞧著他。其實只能看到一個輪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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