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部分 (第1/5页)
贺宁馨听见岚贵人的声音,心里也松了一口气。——只要岚贵人没事就行……
“深夜传镇国公夫人前来,实是有一事不明,要镇国公夫人解释一下。”皇后端坐在炕上,温言道。
贺宁馨不解。——就算岚贵人小产了,也不关自己的事吧?
看见贺宁馨疑惑的样子,皇后叹了口气,道:“本宫也不信的。可是这宫里的人信誓旦旦地说,自从镇国公夫人走后,岚贵人就身子不适。晚上也没有去参加宫宴,结果酉时末的时候就大出血,若不是她的管事姑姑及时寻了太医过来,岚贵人这会子还醒不过来呢。”
“太医说,岚贵人这胎本来很稳的,不应该有这样怀不住的时候。定是有外力所为,才让岚贵人落了胎。——这才三个月不到,岚贵人就遭了这样的罪,以后还不知怎样呢。”皇后一边说,一边拿帕子往有眼角印了印,很是伤感的样子。
贺宁馨见皇后居然说是她引得岚贵人流产,有些啼笑皆非,正想出言反驳,宏宣帝却开口了,对着皇后道:“梓童错怪镇国公夫人了。这事肯定跟镇国公夫人无关。——朕宣镇国公夫人深夜进宫,只是为了安抚岚贵人丧子之痛,并无他意。”
皇后一愣,有些尴尬地道:“陛下,臣妾知道镇国公是陛下的心腹之臣,可是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宏宣帝霍地站起来,走到寝殿中间,对着皇后沉声道:“天太晚了,皇后睡眠不足,说胡话呢。——来人,扶皇后回去歇息。不歇好了,不准出宫”
皇后惊得站起来,当着满宫的内侍宫女,还有皇贵妃,以及贺宁馨这个外命妇,羞得满脸通红,对宏宣帝不忿地问道:“陛下是什么意思?——难道问都不能问一声?”
宏宣帝忍得额头上的青筋直爆,手里的拳头紧了又松,松了又紧,看着皇后有些张惶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道:“害人者,必当有动机,有目的,有机缘,还要有好处。你倒说说,镇国公夫人害岚贵人,有何好处?你就听这些奴婢下人的一面之词,就将诺大的罪名扣在我大齐朝堂堂一品国公夫人头上,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皇后吓得退后一步,喃喃地道:“臣妾只是想问清楚了,为岚贵人的皇儿报仇雪恨而已……”
宏宣帝闭了闭眼,手里捏的拳头慢慢松了下来,幽深的黑眸看着皇后,道:“身为皇后,不能谨言慎行,修身养性,反而人云亦云,如……一样被人牵着鼻子走。我跟你站在一起》,真是……”看着皇后不知所措的眼神,宏宣帝到底把最难听的话咽了下去。
他知道皇后不聪明,也一直很放心这个皇后,可是真没想到皇后没脑子到了这种地步。他的选择,他的坚持,是否真的正确?——宏宣帝第一次怀疑起自己以往的做法和心思。
皇后却没有想过这么深。只是她的大嫂裴舒芬经常在她面前念叨镇国公夫人不是个好的,还有镇国公府始终是宁远侯府再上一层楼的障碍,才开始起心盯着镇国公府。皇后想着,若是镇国公府倒了,不仅西北军户需要换人,世袭罔替的国公爵位也会空一个出来,到时候她再劝服圣上,将爵位赐给她的娘家宁远侯府……
所以当她来到岚贵人的寝殿,听服侍的宫女内侍说,从镇国公夫人离开关雎宫之后,岚贵人就觉得不适,便以为自己拿住了镇国公府的把柄。
而大出血的岚贵人在晕迷中不断呼唤“大表嫂”,让皇后也趁机在圣上面前进言,说要宣镇国公夫人进宫,以安岚贵人之心。
宏宣帝垂怜岚贵人,见她一直晕迷不醒说胡话,也有些着急,才派了快马和皇车出去,深夜将镇国公夫人宣了进来。又知道简飞扬同他妻子伉俪情深,肯定是不放心他妻子深夜一人入宫,便又允许简飞扬携行入宫。
只是镇国公夫人一来,皇后便使了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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