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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花草树石一般的存在,完全不放在心里……
北堂尊越自然不会知道对方心中所想,他只是看了看面前的这个鹘祗王子,嘴角微微向上扯出一丝弧度,双眸幽深,似笑非笑地点了点头,然后转而对旁边的北堂戎渡声音慵懒地道:“……怎么,谈拢了?”北堂戎渡微微一笑,略弯了弯腰,垂手应了一声‘是’——向来在外人面前,他总是会对北堂尊越保持一种必要的恭敬。
一时三人无话,倒是北堂戎渡忽而笑道:“天气寒冷,父王不如和我们一起进去,喝几杯酒暖暖身子罢。”毕丹听他这么说,不由得也一力相邀,从旁道:“世子说得正是。”北堂尊越闻言,自然也没什么必要拒绝,于是三人一同进到殿中,撤了残席,重新摆上酒果。
席间毕丹心不在焉,眼角余光时不时地扫向北堂尊越所在的位置,他樽中虽有美酒,然而此时却也没喝出多少滋味来,按照他如今的身份,若是在草原之上,当真看上了哪个女子甚至男子,都不过是任他随意取用而已,然而面前的这个男人却是声名赫赫,无论武功、地位、亦或财富,都完全在他之上,甚至连他如今近乎一统草原的父亲鹘祗王,在权势上也似乎有所不及,这样的一个男人,决不是其他同性之人可以有所旖思的。
暂且不提毕丹这厢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思,只说宴间一时酒酣尽兴,待到散席时,已是傍晚,恰好却又下起雪来,因此北堂尊越干脆也不回宫,只留宿在此处,夜间父子二人同床喁喁而语之余,说不得解衣相拥,一床绣被掩了,就是好一番的温存蜜爱。
一时夜色深沉,地龙和暖炉将室中烘烤得热乎乎的,唯闻窗外有寒风呼啸,雪花漫卷,北堂戎渡半伏在北堂尊越的腿腹之间,似闭非闭着一双眼睛,微微喘息,大半个雪白的身子都露在被子外面,颈缘位置烙着一片通红的暧昧痕迹,更显得肌肤白润胜玉,满头黑发都垂散着,略显凌乱,而北堂尊越则倚坐在床头,身后靠着软枕,一手揽着北堂戎渡的肩,滚烫的掌心贴在北堂戎渡的肌肤之上,燥燥地热,只低头轻笑道:“……怎么,累了?”
北堂戎渡却并不理他,只顾自己慢慢平复着呼吸,北堂尊越抚摩着儿子微微汗湿的鬓发,嗤嗤笑道:“怎么了,真生气了?”北堂戎渡翻了个身,扯起被子盖住赤裸的身躯,冷哼一声,道:“……你等着罢,下回也让你尝尝这是什么滋味儿……你莫非想憋死我不成。”
方才两人翻滚在一起胡天胡地之际,北堂尊越却忽然起了坏心,在北堂戎渡即将喷薄而出的最要紧的当口,毫无预兆地一把捏紧了他的要命之处,不许他泄出来,非逼着他唤出‘二郎’这个亲狎的称呼不可,北堂戎渡被憋得难受以及,最后无奈服软,乖乖地一连叫了北堂尊越五六次,这才得了解脱,好歹没憋出病来,因此眼下自然没有什么好脸色。
北堂尊越见状,却是翻身抱住正背对着他的北堂戎渡,轩一轩长眉,眼中含了一丝调笑之色,细细吻着少年的后颈,笑道:“真的生气了?……好罢,是本王不对,不该这么作弄你,嗯?”一面说着,一面用手轻轻拍着北堂戎渡的脊背,薄唇则一点一点地沿着北堂戎渡的后颈转移到了圆润的肩头,北堂戎渡微微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道:“不知道我这个人记仇得很么,下回一定得找回场子才行……你肯定跑不了。”说着,不由得‘噗嗤’一声笑出声来,既而侧身翻动了一下,转过身子,反手搂住了北堂尊越线条流畅的结实腰身,那上面的肌理匀称光滑,且带着习武之人特有的结实,只低声笑着说道:“快点儿,赶紧躺平了,你知道应该怎么办……要是待会儿让我满意了,刚才的事情就算是揭过去了。”
两人床笫之间狎戏也有些日子了,彼此对于对方的某些闺帏间的嗜好也已经有了不少的了解,因此北堂尊越一听,就知道他想要干什么,于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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