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部分 (第3/5页)

在街门跪了三天三夜,左借右借钱才把尸体领回来,枫妃娘娘,我的冤情也无处可申啊。”

枫妃咬着唇,一句话也说不出,只是泪不停地流,朝那妇人磕了三个响头。

一个中年汉子上来,满脸竟是泪水,也不跪不拜,就直直地看着枫妃:“这毒药就在我的手中,我真想把它吃了,让他一起死,就心足了,我家闺女才十四岁,(奇*书*网。整*理*提*供)还没及笄,林知府竟到我家来下亲,硬要拉我家闺女过去做小妾,我夫人和闺女死话不依,竟然将我夫人吊在门上毒打,受辱的闺女一头撞死,我从山上打猎回来,一肚子的火气,去找林知府讨个公道,让他毒打了一顿,苍天有眼啊,他终于有今天,谁能把药给他,太平的百姓,有多少,没有受过他残杀的,这些,枫妃娘娘还得起吗?还得起我家的闺女吗?还得起我的冤情吗?”他悲情在大叫,热泪滚滚,将药瓶递给她:“你要是没有一点点的心了,你尽管给他。”

“对,你要是连一丝人性也没有了,你就尽管去救你的哥哥,我们什么也不怕了。”人群激情地叫着。

枫妃抓着药瓶,手在颤抖,怎么还清啊?哥哥,你真是糊涂啊,真是湖涂啊。

“给我,给我。”林知府昏浊的眼一亮,看到了枫妃手中的药,大口她喘着气,急急地要来过来,他似乎看到了生命的希望,妹妹从来就是有办法。

枫妃泪如雨下,痛心他看着林知府:“你糊涂啊!”

“妹妹,给我,给我,快。”他快爬不动了,痛像是千万条虫在咬着他的五胆六腑。

枫妃擦擦泪,站了起来,在众人的视线中,将那药瓶一丢,砸在地上,应声而碎,些许的白粉散了出来。

“啊。”林知府大叫着,拼命想来上去,肥胖的身子在地上扭动着,最终,看了一眼泪眼迷糊的枫妃,看着那白粉,看着人人愤恨的脸,手垂了下去。免死金牌,是免不了一个人永远不死的,就像是皇上,天天叫万岁,还不一样顶多是百岁。免死金牌一样救不了林知府,水亦能载舟,亦能覆舟。人人都痛快地哭了出来,是喜悦的泪水,四去奔走传喜。

枫妃的泪,像是断线的殊子一直流个不停,还没有上到台阶,就身子软了下去,陷入黑沉中。

林知府是罪落应得,死不足惜,没有人会问情的他的,她知道,枫妃会担心她哥哥,会来这里,只是没有想到那么快,而且,将那药粉给砸掉,也没有拿去救林知府,她起码还算有一点良心存在。

“没什么事,身体较为虚弱,调养二天就好了。”色色收起金针,柔声轻说。

枫妃已靠在东边,一直在流泪,无论宫女怎么劝,也无法止住她的泪。

太平的事查得也关不多了,该安排的也安排得差不多,杨捕快冷事很得力,脑子转得快,又肯为百姓做事,善后的事,无全可以交给他。又拖了二天,将肖家的事公布于世,贪图肖家小姐的姿色和肖家的财产,肖家小姐不从,便起杀心,一夜间,将肖家灭门,心肠狠毒,为官贪赃枉法,私收苛政杂税,服毒身亡。

就这些,已要让太平的人拍手称快,欢欣喜舞。

当然,她留了私心,将那些书信全烧了,太妃最担心的,是这个玉佩吧!她写了一封信,就只有宽心二个字,再附上玉佩让杨公公亲自送到紫云寺里去。这事是因太妃而起,可是终还是贪心的人太多了,借着太妃往上爬,太妃是一步错,步步错,到了不可能回头的路,也就将自己逼上了紫云寺。

终是皇室中人,皇室最不愿传出去的就是见不得光的事,多少还是为楚天保留些面子。就算他欠她一笔好了。

对太妃宽容,自然对枫妃已也没有什么重责,太平的事,与她并没有关系。

她真是可怜啊,可怜之人又有可鄙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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