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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玥,武林大会那日,我为防他人起疑,便孤身去探你。后头瞧着你胜出后,便欲逃离,岂知,竟被战越的人阻住了步伐,若非你……”凤璇阳双眸一黯,抿了抿唇,将心头的愧疚勉力压下,才继续道,“只怕那时本座早死在众人手里了。”

他紧了紧搂着龙倾寒的手,轻轻在他额头落下一个吻:“子玥,多谢。”

龙倾寒轻柔一笑,旋即又敛下了温柔,正色道:“如此说来,他们从一开始,便知晓你的行踪,特意设下陷阱害你的。”

凤璇阳点了点头:“数次都是这般,不知究竟是为何,这般针对本座。”

龙倾寒的眉头轻微蹙起,他问道:“战越除却银绞杀外,可还有何特别的特征。”

“有,一朵剑花。”凤璇阳轻放下他,唤小二拿来纸笔后,将一样东西画在了纸上。

黑色花瓣朝四处绽开,几滴形似黑血的东西在花下滴坠。

“这个……”龙倾寒怵而一怔,愣愣地看着这东西,总觉得好生熟悉,好似在哪儿见过。

“子玥怎地了?”凤璇阳侧头问道。

龙倾寒未答,将这个剑花放在脑海里过了数遍,而后将记忆里所触碰的东西一一深挖,再同这剑花对上印,直待一样东西,与其完全重合后,他方怵地睁开眼,愕然道:“我知晓在何处见过了!”

☆、第一三三章·战越头目疑寻出

“子玥;你想到了甚?”瞧着龙倾寒神色有异;凤璇阳抿了抿唇;正色道。

对上凤璇阳的双眸;龙倾寒将心头的话一一道出:“璇阳;你可还记得昔日我们前去苗疆时,在河水下游发现的五蛊童子居?”

凤璇阳双眸一凛;重重地点了点头。

龙倾寒正色道:“那一日你我未曾发现任何东西;之后便讪讪离去,但在行到房门前时,我忽而见着了一个黑色花状的印记,”他执起笔将先前所见的花状描了出来;虽说与凤璇阳所画的还是有些差异;但整体而瞧,是一致的。

凤璇阳的唇在看到这个花状时,抿成了一条薄线:“五蛊童子已死,唯剩的唯有他们的义子,而你又在那处见到这个痕迹,如此说来战越可是同他们的义子……”

“不……”龙倾寒忽而低下了眉头,思索道,“不仅仅是在那处,我好似还在何处见过。”

他拧紧了眉头,撑颔思索了半晌。凤璇阳怕他冷着,便给他扯了扯薄被,覆在他的身上:“你若想不起来,便莫想了,左右这战越杀的人又并非一个两个的事了,你见过能如何,不见过又能如何。如今,我们大抵知晓这战越同五蛊童子的义子有关便成,而……”

“等等!我想起在哪处见过了,”龙倾寒眉头一舒,欣喜地道,“江花剑派!”

凤璇阳挑了挑眉,似对这个名称感到茫然与好奇一般,他疑惑地问道:“啥剑派?”

瞧着凤璇阳对这地方的不熟悉,龙倾寒心头也算放下了一块石头,当初江予没说错,掌门被杀果真不是凤璇阳所为。当即他便将那一日回天剑宗时,路过子呜,恰巧见着江花剑派掌门被杀之事道了出来,之后便道:“我那时在死去掌门的胸口,见着的伤口,便如同这个剑花形状一般。那时掌门的身体被处理过了,是以未有血滴落,但我那时粗略瞧了一番,在伤口剑花下隐隐有黑色的血迹,是以我想,若是在那伤口添上几笔滴坠的黑血,便完全同这花状一样了。只是不同的是,一个立于纸上,多了几分生硬,一个立于身上,多了几分真实,是以方才我完全未将他们联系在一块。”

凤璇阳听完,这眉头都拧成结了,他顺了顺龙倾寒的长发,在其条缕分明的长发触感中,理顺这一切事情:“我们在前去苗疆时,遭到刺杀,后头离诉打探得知此乃‘战越’所为。之后你在童子居时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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