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 (第1/5页)
辛燕回头,镜云斋中的伙计正一脸轻蔑的看着她,冷哼道:“我注意你很久了,从进来开始便鬼鬼祟祟的,说!是不是偷了什么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 调文~么么哒
☆、英雄及时救美
辛燕一下呆住了。
那个伙计的声音不大,却在这满室镜华的店内格外响,异样的目光齐齐扫来,血液从胸口开始渐渐上涌,辛燕的耳朵变得通红,她转了转手腕,企图挣开伙计的钳制,声音低得几不可闻:“我没有……”
她生平第一次面对这种场景,竟不知该如何面对,那带着鄙夷与轻蔑的眼光温度惊人的烫,像要在她身上灼烧出许多窟窿来,店内无数面镜子反射着明晃晃的光,她只觉得神思混沌无法思考。
气血在翻涌,头脑开始发胀,伙计捉住她手腕的手握得更紧了些,使足了劲不让她挣脱,上上下下地将她一番打量后,更笃定地说道:“就你这模样,贫贱窟里出来的穷酸气都将这镜云斋给熏臭了,这是你来得起的地方吗?我见惯了你这种人,瞧着来这里的都是些非富即贵的小姐少爷,便想进来顺些宝贵物件走,圆了你的发财梦,长得倒是俏,怎手脚这般不干净,白瞎了这水灵灵的脸!”
他越说越过分,辛燕眼眶都红了,瞧着越发可怜,只一味地去挣,但伙计依旧不依不饶,话也更加露骨难听:“被发现了便想跑?还不知你偷了什么东西,乖乖的交出来,别让我来搜,搜出来可没你好过的!做什么不好偏做这偷鸡摸狗的行当,想发财?还有个更好地法子!”
伙计眼底闪着淫邪的光,笑得猥亵:“城东头那家醉花楼你知道不?三两银子卖了你自己进去,凭你这脸蛋少说破瓜也能夺个三四百两的彩头,之后更是前途无量,指不定还能攀着个富贵人娶你回去当小妾,可不是算是飞上枝头便凤凰了?”
说着还企图用另一只手去摸辛燕的脸:“到时候说不定我还要去照顾你生意呢,小娘子……”
他这一番话真是不堪入耳,辛燕被气得脸色发白,牙齿咬在唇上都咬出了泛白的印子,鼻尖也红了,带着哭腔道:“我没有偷东西!你……你放开我!”
见那只手向她伸来,她想避开却被伙计紧紧拉着,急得直跺脚,手腕都被伙计捉出了红印子,周围的人皆作壁上观,甚至还对她指指点点窃窃私语,似乎也都认定了她偷窃的罪,辛燕心底生出隐隐的恨来,便要扑上去咬伙计捉住她手腕的手。
突然一柄泥金扇压在了伙计想要揩油的手臂上,沉甸甸的似有千钧,压得伙计的手一顿,低沉好听的声音在辛燕耳畔响起:“你哪只眼睛看见她偷的东西?”
辛燕睁着水雾朦胧的眼抬头看去,云怀远的脸恰恰映入这场烟雨中。
她被困雨中,他恰好撑起一把伞。
那双通红的眼撞进云怀远的视线中时,云怀远仿佛觉得心被狠狠地戳了一刀,嘴角的笑意淡下来,冰冷的神情显出几分肃杀,他手间的力道更重,伙计的手臂都往下沉了沉,听他语气清淡,像是在说今天吃了什么般:“哪只眼睛看到的,就把那只眼睛挖出来。”
他年纪轻轻便能将云家的家业打理得有条不紊也不是没有道理,众人敬他畏他并非只因他是定国侯世子,在生意场上的云怀远手段狠辣果决,可谓是六亲不认。多少人被他常年挂在嘴角隐隐绰绰的笑意给欺骗,蒙蔽在他温和的表象上,结果跌得再也不能翻身。
都忘了当年定国侯身陷囹圄,整个侯府乱成一锅粥,每天哭天抢地的人不在少数,他却不声不响集齐了证据与州官对簿公堂时的意气飞扬。定国侯自那以后便开始安心养老,家业一概丢给了云怀远,云怀远也乐得接手,从此安安心心兢兢业业打理被自己那个只晓得带兵打仗却于生意一窍不通的老爹败得千疮百孔的家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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