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5部分 (第1/4页)

我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外面,只见拉门处,一个身影被月光拉得很长,随即是一声轻微的响动,拉门被打开了一个极小的缝隙,一根细细的管子伸了进来,随即,一股甜甜的气息顺着管子飘进了室内,弥漫在四周。

靠,是迷药,什么狗屁忍者,净干一些下三滥的勾当,妈的,怪不得有那个教什么忍者神龟的东东,基本上忍者都是属乌龟的,不能露在明处见人,总是背地里搞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对于迷药这种东西我并不陌生,想当年西门大爷在宋朝菜花的时候,也曾经用过这东西,不知在三更半夜破了多少少女的清白之身。一帮来说,若是老江湖碰到眼前这种情况,会在衣襟上撕下布条蒙在口鼻之上。不过,我倒是用不着,因为我身上还负有另一门神奇的绝技,那就是“龟息功”,一旦功,我会彻底的停止呼吸,可以更好的防范受到迷药的危害。

妈的,我这门功夫也不怎么样,一样要和乌龟扯上关系,算了,乌龟就乌龟吧,总比让人要了小命强。不过,貌似在现代社会,男人当乌龟倒是慢慢的形成了一股潮流,没听有人说吗,“要想生活过的去,就得头上有点绿。”“当王八好啊,当王八有酒喝。”

我默运内力,将这龟息功施展出来,完全的停止了呼吸,双目仍然注视着外面那个长长的影子。只见那家伙估计时间差不多了,轻轻的将拉门打开,走了进来,惨白的月光下,一个手持武士刀的黑衣忍者显露在屋地正中。

他毫无声息的走到了床前,举起武士刀狠狠的朝被子砍落下去,与此同时,我在床底下也猛然将锋利的武士刀挥出,就在他的武士刀斩落在被子上的一霎那,我手里的武士刀已经将他双足斩断,他闷哼一声倒在了地上。

我清楚,外面还有他的同伙,为了不打草惊蛇,我伸手将这个昏死过去的忍者拽到了床底下,用断刀又在其胸口上戳了几刀,直到他死透了才算作罢。

外面他的同伙见其久久没有出去,心中焦急,学了两声布谷鸟的叫声,“布谷布谷”却没有得到任何回音,心中惊奇,又等了片刻,他实在是忍耐不住,小心翼翼的从门外走了进来,却并没有在屋内看到自己的同伙,心中更是奇怪,非常不解。明明亲眼看到这家伙走进来的,怎么却没有在屋里?

他小心翼翼的朝前走了两步,仔细的看过去,忽然现木床前面有一双奇怪的靴子,借着月光看过去,只见这靴子上满是鲜血,中间还露出了白花花的骨头,分明就是一双被斩断的人腿矗立在那里。从人腿上的八耳麻鞋来看,这双腿就是他的同伴的,他猛然觉得不好,刚想往后退,忽然,床底下一把寒光闪闪的武士刀挑了出来。从他的两腿间直刺进去,刀尖在上面咽喉部位露了出来,他惊恐的瞪圆了双目,却不出一点声音,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我将刀拔出来,深恐外面还有敌人,因此仍然躺在床底没有出来,留心着周围的动静,据我刚才的倾听,来的可能是三个人,其中有一个人的脚步极轻,好像功夫很不错的样子,但是,目前只出现了两个忍者,还有一个没有露头,所以,我不能轻举妄动。

时间点点滴滴的流逝,外面没有一点动静,我心中有些奇怪,怎么,是我听差了,不可能啊,以我的耳力,绝对不可能听差,但是,这都过了半个多时辰了,怎么还是悄无声息的?

又过了将近半个时辰,四周依然是静悄悄的一片,妈的,估计是没人了,老子得出去看看,要是没人的话赶紧打扫一下战场,屋子里有两个死人,这还怎么呆呀,尤其是身旁这个没脚鬼,**的像个冰块似的紧挨着我,让人十分的难受。

我掀开床单,异常小心的钻了出来,仔细听听,还真的是一点动静都没有,妈的,还真是我听差了,估计是受了重伤之后,连功力都下降了。

看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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