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 (第1/5页)

“既是这些不记得,杰儿十六岁生辰那年可还记得皇上说了些甚?!”箫宗似是要说些什么,可始终说不到点子上,听得边上的人一头雾水,不知是在买着什么关子。

“杰儿忘记了。”他只记得当日皇上驾临,正巧碰上,那日府上可热闹的很,因着皇上一到,各家城府的官员都在箫府聚集,连着椅子都摆不全,皇上本是凑巧路过,谁知竟被认为是刻意摆驾前往,既是皇上都去了,可还有哪位敢不去的理儿?

“那日正巧碰上皇上踏青回宫,因着劳累便在此处歇着了,后见了你他便是说,若是此儿日后有大成,必是要为朝廷所用。皇上还说,他欲将九岁的阳平公主许配与你,你可还记得?”听他这一说,箫杰恍然大悟,当年为着此事,姨娘哥哥们可是没少找过他的乐子,今儿想想真是活脱了。

“二哥今日为何说起这事儿?”这不明着找话说么。

“是这样,皇上前几日与父亲大人问着你的婚事,后说平阳公主亦是到了适婚的年龄,首当便是想起了你,父亲大人亦是说你已成婚,皇上惊矣,连连叹气呢。”箫宗说的轻巧,这方可被吓了一头冷汗。

此情可待八

“平阳公主不是早就定了丞相的四公子乔德。”箫杰知他是有意刁难,于是便着意的答着,努力地让他消了这样的念头。

“那乔德哪里来的福去消受?光是太后肯了都不成事儿,皇上没有许便是不作数。”箫宗说的自然,箫杰听得凄然。

“可如今我已经成婚,莫不是皇上还愿意将他的皇妹做我的小不是。”箫杰没好气的说着,着实觉着箫宗今日有些过了。

“你看看,这都是说些甚啊!”清雅见他俩都已沉下脸去,于是急忙圆场,“今儿多好的日子啊,说些有趣的不成,来来来,这菜都凉了。”说着她便主动将菜夹到旁边清桐的碗里。

饭后,清桐与着箫杰便速速的回了自己的屋子,一刻都未得停留,当然,这清桐只是因着他们兄弟俩的气氛有些压抑了,而清雅与着箫宗黏糊的很,说不出的不自然,而箫杰当是不想着这些,只是清桐不知,当年皇上因着此事特地与着爹爹谈了很长的时间,后还有意登府好几次,且是每次都带着平阳,那段期间箫府上下都称着箫杰为小驸马,好不难听。

晚间,亦是同榻而眠,只是俩人都没有说些甚,清桐是怕他明儿上朝不得起,箫杰则是不知从何说起。

次日,箫杰便如时的进宫了,但却一连着好几天都未归。

“少奶奶别等了,三少爷怕是公事缠身,想也是皇上留了在宫中,有领事的公公稍了口信回来,说是三少爷这几日都不能回了,待处理好公务再回箫府。”这是瑞子每晚列行得公事,生怕她着了凉。

这已经是第四天了,清桐自他未归的那晚便一直在等着他,每日都是至深夜才安歇,朦朦胧胧中总是能听到他的声音,可待睁开眼睛,眼前的景象依旧,亦是在朦胧与真切中她才知道,那只是一个梦,平日他无论如何都会赶回来,可是这几日,他却连着正面的书信都未有,她的心隐隐地疼,竟无法去问这是为何。

那日箫宗的话她不是听不懂,只是她相信他,她相信他不会真的娶平阳公主,她亦是想给他一个淡然的心情,尽量的让他放松,于是她尽量的装作那只是一个笑话,而现在,已经四日有余,他却失去了一切的音讯。

“哦。”清桐无声的答着,在一天天的等待中,她渐渐地失望,渐渐地迷失了。

“少奶奶,还是进来吧,这夜间的风凉,别冻着了。”瑞子说着为她披上了一件外衣,怕是临时拿出来的吧,竟还有着他的味道,她慢慢的将头埋进他的衣间,似是埋在他的怀里,好不凄凉。

突然,廊间一阵风轻轻地吹来,将那仅有的味道也夺了走,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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