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 皇天原 (第1/3页)

火焰暴君,既然你分析了我,我也分析分析你。 從你的名字可以看出來,所謂火焰,顯示出你的性格偏激,辦事魯莽,蠢頭蠢腦,愚笨無知。從暴君可以看出來你剛愎自用,性格怪僻,驕橫跋扈,心理陰暗。你起一個這樣不知所謂的名字來,已經足夠說明你的人品了。如此人品,有什麼資格評判我?你以為叫暴君就真的是皇帝了?送你一個字:「滾」。

箭如雨,無數翎羽穿梭在空中,煞是好看,濺落出的血光,染紅了戰士的雙眼。楊萬碩的三萬人馬被武安福的大軍突襲後方,頓時變成了無頭的蒼蠅,沒有經受過系統訓練,隨大流加入到義軍中的農民們在戰爭中暴露出了他們膽小的本性,哭爹喊娘,屎尿橫流,聲淚俱下,跪地求饒,楊萬碩便是再英明神武,也難以帶領這樣的士兵抵擋武安福的衝擊。更何況他的身前,還有剛渡過黃河激流的來護兒鐵騎,本以為必死的敢死隊被武安福的出現刺激的興奮無比,渡過河來的戰士躍上戰馬,一手揮舞長矛,一手攥緊盾牌,高聲唱起戰歌,也殺了過來。

「將軍,我們擋不住了。」趙懷義狼狽不堪的逃到楊萬碩的身邊,烏合之眾的義軍,已經七零八落,就算他們的數量是武安福軍力的三倍,戰鬥力卻不及武安福的三分之一。

「撤退。」楊萬碩知道事已不成,只得壯士斷腕,帶上數百精銳的親兵,往洛陽逃去。

「哪裡走?」早有人看到楊萬碩的軍旗,橫刀立馬攔在前面,正是張稱金,他這一次總算找到出戰的機會,一直在尋找對方的大將,果然叫他現了。

「哪裡的娃娃,找死。」趙懷義大喝一聲,手裡的宣花斧劈頭砍下。

張稱金嘴角一瞥,手中金背魚鱗刀一撩,粘在趙懷義的斧杆上,刀順杆一划,削向趙懷義的手指,趙懷義吃了一驚,連忙鬆手,張稱金刀勢一變,斜削而下,噗哧一聲,正砍進趙懷義的肩胛骨中。趙懷義慘叫一聲,倒落馬下,一命嗚呼。楊萬碩大驚,哪裡敢撩他鋒芒,轉身就逃。親兵奮力擋住張稱金,將他纏住。張稱金一時殺不出重圍,正焦急間,只見一騎飛馬而來。一朵槍花絢爛迷人,槍頭閃爍處,楊萬碩應聲落馬,死屍栽倒在塵埃之間。

「姐夫好槍法!「張稱金惡鬥之際,竟然還有閒給武安福喊好。

楊萬碩和趙懷義兩員大將一死,本來就亂成一團粥的義軍更是變成一團散沙,大部分投降,少部分頑抗者,被如同砍瓜切菜一般的剁城肉泥。當來護兒終於渡過黃河來,就看見武安福的一臉笑容。

「是你啊?」來護兒萬萬沒想到幫助自己的竟然是武安福。

「哥哥一向可好?」武安福心裡頗為感慨,一年多不見,來護兒蒼老了許多,本來英姿雄的猛將軍鬢上竟然也有了白。伴君如伴虎,武安福暗自慶幸自己能夠全身離開朝廷的內鬥,如今想來,昔日晉王府里高談闊論深受信任的眾人,楊素橫死,楊玄感叛亂,宇文化及和來護兒因高句麗失敗而獲罪,蕭禹被貶,自己也為太子所陷,只有裴矩虞世基還能保持住權柄。黃河一去不復回,人生又何嘗不是,若是能夠重新選擇,他們還會堅持當初的信念嗎?

楊玄感的眼皮猛烈的跳了兩下,不祥的預感籠罩心頭。回望黃河,也不知道楊萬碩是否已經將來護兒拒在對岸。如果來護兒這個時候圍過來,後果不堪設想,看著樊子蓋的兩萬大軍重又逃回城去,楊玄感懊惱的想。

樊子蓋現了楊玄感要撤退的意圖,不但不燒香拜佛求菩薩保佑楊玄感早點離開,反倒呆了兩萬人馬,連續三次從城裡殺出,每當楊玄感以為打敗了他,回身繼續收拾軍械,樊子蓋就又一次衝出來騷擾。如此三次,楊玄感只覺得一股怒火在胸中燃燒,他幾乎想放棄奪取潼關,殺入關中的計劃,就在這洛陽和樊子蓋一決勝負了。

「將軍,不好了。」楊玄感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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