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 脫胎換骨 (第2/3页)

前,而楊廣楊素宇文化及恐怕已經在彈冠相慶了吧。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銘,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證,武安福回想著自己唯一知道的一句現代詩,如此的想著。

「大人,你這事未免處理的不太妥當啊……」王君廓指揮人馬收拾殘局的時候,李靖忽然道。

「什麼意思?」武安福疑惑的問道。

「大人難道不知道伍建章的兒子伍雲召和侄子伍天錫都是手握重兵的大將嗎。如果這事被他們知道,恐怕對大人不利啊。」李靖道。

武安福一聽登時面如死灰:怎麼把這個茬給忘了。伍雲召和伍天錫可是隋朝鼎鼎大名的英雄好漢,蓋世的猛將,還記得上輩子評書中的隋唐好漢里一個排第五一個排第六,真要是單挑,只怕會被他們切菜一樣切掉。武安福心中叫苦居然把這兩人忘了,把伍建章射得這麼慘,他們一定不會放過自己。

「伍建章帶頭做亂,他們兩個作為家屬,自然逃脫不了干係,大人可以回去稟明晉王下令將他們滿門抄斬,自然永訣後患。」李靖道。

武安福感激的看了眼李靖,下定決心:凡是跟老子作對的,管你是什麼英雄,一個也不放過。

王君廓收拾殘局,武安福派他和李靖四面巡邏搜捕高穎和尹義。安排妥當,武安福又想起陳月香來,實在擔心她在亂軍當中出什麼事情,點上幾十個手下,出了皇城,直奔承天樓而去。

到承天樓的一路上,武安福看到夜間所不曾注意的景象。滿街的青石路上都是斑斑的血跡。無數被打爛的器物花燈凌亂的堆積在路兩旁。不少房舍的火才剛剛熄滅,冒著青煙。路旁不時能看到一排排的平民或者士兵的屍體,也有捶胸頓足為家人被殺或者房子被燒哭泣著的婦女兒童。武安福畢竟還有點惻隱之心,看在眼裡心裡難受,便吩咐手下去打聽下情況,記錄在案,等一切安穩下來加以撫恤。

不多時來到了承天樓前。樓旁的巨大的舞台早已經被大火燒的只剩下了個空架子,焦了的木頭還冒著縷縷的煙。殘掾斷壁之間無數屍體燒的面目全非。武安福生怕陳月香在這些人中,派人仔細去檢視。

前晚楊廣帶領人馬從承天樓離開去攻打皇城的時候,留下了數百士兵看管大臣們,怕他們趁亂做出什麼不利的舉動來。如今天色已經大亮事態也已控制。承天樓里的大臣們正一個一個的被放回家去。武安福正在門口轉悠,就見薛道衡從樓里出來,衣衫不整,一臉的憔悴。武安福看他狼狽,有心逗他,策馬上前道:「這不是薛大人嗎!」

薛道衡一看是武安福,忙扶下帽子整理下衣服,恭敬的行禮道:「原來是武大人,小人這裡有禮了。」樣子和半月前在香羅院的神氣判若兩人。

「薛大人這樣的大禮我可受不起啊。不過我現在有公務在身,就不能下馬回禮了。大人還請多見諒啊。」武安福道。

「哪裡哪裡,武大人現在身負重任,下官自然理解。」薛道衡忙道。

「薛大人昨天晚上可還好嗎?」武安福問道。

「還好還好。」薛道衡惶惶的答道。武安福心知文人膽子小,恐怕這一夜都戰戰兢兢,再看他衣衫亂做一團,大興城早晨又有點涼,他一邊說話一邊瑟瑟抖,心裡也有點可憐。便道:「早晨天涼,大人還是快回府里吧,改天有空,還要上門去跟大人討教詩詞。」

薛道衡千恩萬謝的走了。武安福看著他佝僂的背影心想任你有潑天的才華,在這亂世,也只有被人生殺予奪的份,中國文人歷來如此,若不是生在太平盛世,只怕都是悲劇下場。

嘲弄了薛道衡,心情稍微好了一點,武安福下馬進了承天樓等待消息。剛一進樓就有將官認出武安福,忙上前恭維。武安福應付了幾句,找個角落坐下休息。剛合上眼,就聽二樓有人殺豬似的喊叫起來,聲音還有點熟悉。武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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