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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居然把一個不認識的人給睡了!
要命要命要命!
南槐抓著兔子耳朵瘋狂念叨。
嗯?等等。
兔子耳朵?為什麼會有兔子耳朵?
南槐感受著手裡熟悉的毛茸茸的觸感,以為自己只是一時情緒激動才變出了耳朵。
但很快他絕望地發現,他收不回去了。
隨之冒出來的還有那條短短的尾巴,此時就清晰地咯在尾椎處,想忽視都難。
南槐真切地感受到了什麼叫屋漏偏逢連夜雨。
他正焦頭爛額地對付著耳朵和尾巴,突然感覺身邊睡著的人輕輕動了一下,南槐頓時渾身僵住。
江嘆這一覺睡得很沉,雖然也有一晚上消耗太多精力的緣故,不過更重要的原因還是找到南槐讓他難得的安心又放鬆。
他動了動眼睛,還沒有完全轉醒,但手下意識去尋找身邊那個熱源。
不得不說南槐昨晚的熱情著實讓他有點震撼,他可能還需要點時間消化兩個人的相處方式,畢竟印象里那隻小兔子還是個只會眨著懵懂的紅眼睛和他說悄悄話的小東西。
視線里迷迷糊糊出現一個半坐著的人影,好像正在看著他,頭上還有兩隻垂著的白色的耳朵?
江嘆幾乎沒有時間去分析眼前的情況,因為南槐壓根沒給他這個機會。
凝聚了靈力的一巴掌瞬間呼上了毫無防備的江嘆。
他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就被拍暈了過去。
南槐心有餘悸地盯著江嘆緊閉的雙眸。
這個人剛才應該沒有看到吧?
南槐覺得他這一巴掌應該拍得還算及時。
他順了順兔耳朵,看著一片狼藉的房間,十分發愁。
當務之急還是先找到小狐狸。
南槐扶著腰小心翼翼下床找衣服,地上幾乎沒眼看,什麼東西都有。
他勉強挑出了自己的褲子,還能穿。
然而白襯衫已經成了幾片碎布悽慘地掛在床尾。
南槐十分肉痛,那可是小狐狸送給他的化形禮物。
肉痛也只能這樣了,畢竟他沒學會修復法術。
南槐一瘸一拐地摸到了衣櫃,摸索一陣扯出一件黑色的連帽衫。
幸好有能把耳朵擋住的衣服,南槐可不想走在街上被當成什麼異類抓去研究。
艱難地穿完衣服後,南槐扶著門,最後看了眼床上昏睡著的男人。
雖然他一巴掌把人呼暈了怪過意不去的,但是為了不嚇到對方,也只能這樣了。
南槐循著記憶依葫蘆畫瓢坐電梯到了酒店一樓,怕保安認出來,沒敢從大門出去,還是從昨天的那個角落鑽出去了。
結果剛走到街角就看到他找了半天的人。
「小狐狸!」南槐熱淚盈眶地撲向自己的好友,宛如一顆小炮彈。
溫寒震驚地看著突然冒出的南槐,緊緊抱住了對方。
擁抱過後溫寒握著南槐的手問道:「你怎麼來啦,難怪昨天我一直覺得有一股熟悉的味道,原來是你啊。」
「嗚嗚嗚小狐狸,我昨天一直在找你沒有找到。」南槐又餓又累,賊委屈。
「誒呀我不是說了讓你化了形就去中心公園等我的嘛,我每天都會路過的,你是不是話又聽一半了?」溫寒沒好氣地敲了敲他。
「先不說這個了,小狐狸,你能不能先帶我去你住的地方,我耳朵收不回去了。」南槐拽著連帽衫的兩條鬆緊帶,把頭勒得像顆小皮球。
「啊?怎麼回事?」溫寒擔憂地看著他。
「我昨天發情,好像把一個人給睡了。」
作者有話要說:江嘆:我很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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