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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他被按到了不知什麼地方,方才的哼哼頓時堵在喉嚨里,化成一絲帶著哭腔的細吟,眼睛委屈巴巴睜開一條縫。
江嘆玩夠了,把小兔子的腳重新塞回被子裡,俯身在他上方。
早上被兒子壞了好事沒親成,他一天工作都不得勁,一直惦記到現在。
「阿槐,嘴巴張開。」江嘆鼻尖貼著小兔子的,感受著彼此呼吸的熱氣交融。
南槐也不知是還迷糊著,還是剛才被江嘆伺候得高興,聽了這話也沒鬧,怔怔看了江嘆一會兒,然後乖乖讓唇瓣間隙出一道縫,隱隱透著半截粉色尖。
看著嬌得不行。
江嘆沒忍住,指腹按上去揉了揉,嘆息道:「好乖。」
這天夜裡南槐做了一晚上春夢。
第二天一直睡到日上三竿,他才終於被陽光刺得悠悠轉醒。
明明昨天睡得夠早,他卻像打了一場大戰般疲勞。
南槐回憶起那個詭異的春夢,立刻把頭埋進了枕頭裡直呼救命。
但願他沒說什麼雷人的夢話給江嘆聽見。
也不知道這人昨天什麼時候回來的,又是什麼時候走的。
南槐打了個哈切,往洗手間走去。
不出三秒,洗手間內傳來一聲慘叫。
南槐難以置信地看著自己水潤紅腫的嘴唇,開始回憶昨天的事。
起碼到他回家之前的一段時間他的嘴都是正常的,那只有一種可能了。
江嘆趁他睡得迷迷糊糊又偷偷幹壞事!
就說呢,他這麼一隻純潔的小兔子,怎麼會無緣無故做什麼春夢。
「這條色龍」南槐氣呼呼地對著鏡子左看右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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