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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不定這個玉佩只有一半,如果能找到它的另一半,也許一直以來盤旋在他心頭的那些疑問解開了。
說起來容易,但是真要做起來卻沒有任何頭緒,南槐只好先把玉佩收起來。
房門這時被敲響,外頭說話的是別墅的管家。
「南槐先生,外面有一位女士,說是找您的。」
這個點來找他的女士,難不成是孔醫生或者是小狐狸的媽媽?
南槐趕緊把自己簡單收拾了一下奔下樓。
結果並不是上面兩個人中的任意一個,南槐打量著外面這個面容陌生的女士,雖然他不認識對方,卻莫名地嗅到一股熟悉的氣味。
「唉,」門外的人嘆了口氣,「在外面玩得不知道歸家,連你阿媽也不認識了。」
南槐嚇得下意識往後蹦了兩步,難以置信地捂著嘴,結結巴巴道:「阿媽,你你怎麼也化形了?」
這副一驚一乍的樣子倒是一點沒變,南柔看著自家小孩心裡感慨。
「打算就讓我這麼杵在外頭說話?」
「沒有沒有,阿媽你快進來坐。」南槐規規矩矩地往裡比了個請的姿勢。
進去之後南柔觀察了一番周圍的擺設,不冷不熱道:「我倒不知道我兒子本事這麼大了,才下山這麼點功夫就住上豪宅了。」
南槐背後冷汗直冒,明白阿媽這是專門來修理他的,頓時如坐針墊。
「他人呢?」
南槐想阿媽問的只能是江嘆,老老實實回答:「去公司了。」
「我記得當初某人下山之前,是不是立下豪言壯志,信誓旦旦說要自己做一番大事業出來的。」
南柔喝了口水,看著自家小孩笑而不語。
南槐面上窘迫:「阿媽,發生了好多事,你要是想聽我可以慢慢說給你聽。」
「那倒不用,來之前我去了趟溫茉家,她已經和我講的差不多了,」南柔湊過去壓低了聲音在南槐耳邊問,「我聽說龍族」
南槐越聽臉越紅,到最後已經是羞憤的程度了,「阿媽,你這都是哪裡聽來的謠言,胡說八道!」
雖然那頭龍是挺色,但也完全達不到阿媽口中的那種程度。
「是嗎,那就好,我還擔心你這小身板撐不住。」南柔說是這麼說,臉上明擺著不信南槐的話。
亂七八糟的舊敘完,南柔終於談起這次特地前來的原因。
「本來我都快忘了這事了,剛好你也有了自己的家庭,我想現在也可以告訴你了。」
南柔取出口袋裡的物件,放進了南槐掌心。
「阿媽,這是——!」
那也是一塊純白的玉佩,南槐第一眼便可以百分百確定,這個和老先生給他的那塊肯定就是一體的。
「接下來我要說的事,你要做好心理準備,」南柔拍了拍南槐的手,「其實,我不是你的親生母親。」
儘管心裡隱隱有某種預感,真聽阿媽這麼說出來,南槐一時半會兒還是有點難以接受,沒說話只是默默看著那塊玉佩。
「當時我撿到你的時候,你還那么小,暈倒在草叢裡,我不忍心就把你帶了回去,一養就養了這麼久。」回憶起從前,南柔的嘴角不自覺彎起細微的弧度。
「這塊玉佩就是當時被你壓在肚子下的,我一直想還給你,但又怕你知道了自己的身世會難過,所以猶豫著開不了口,結果前幾天我發現它時不時發光,大概是老天提醒我該把它交給你了。」
南柔的話像草原上的風,溫和地飄過耳邊,南槐的心被一種鼓脹的情緒填得滿滿的。
雖然他並不是阿媽生的小兔子,但他獲得的愛從不比世界上任何一隻小兔子少。
「阿媽,謝謝你。」南槐上前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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