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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上古异兽,若破了这樊笼,张潜你一路走好吧。”
西廊·偏殿
张潜饮尽杯中的猴儿酒,略微思忖片刻,眼角浮出一丝冷意。
程良宇此人顾前顾后,不甚爽快,不值得一交也不值得与之为伍,张潜也不强求,不过此时回想起来,却隐隐觉得有些不太对劲,此人神色飘忽,不敢与自己对视,若一直如此尚可视作胆小之辈,可后来自己与他言谢之时,态度却发生了一丝变化,飘飘然然,竟有几分不将自己放在眼里的感觉。
张潜倒也不在乎对方如何看待自己,只是他眼光何等毒辣,自然察觉一丝异常。
“前后不似一种姓情,那此人神色飘忽并非是胆小的缘故,恐怕是心中有鬼,故而心虚!”张潜顿时心生警觉,放下酒杯便往库房之处去了,却并未见着程良宇的踪迹,询问在场执役弟子,都未曾见到,一股杀意顿时泛上心头,“我不去招惹你,你却来烦我!”
在场几位执役弟子,都是一脸茫然,也未将程良宇失踪当作多大回事,应该不知此间阴谋。
张潜杀人虽如割草一般,却不是滥杀无辜之辈,见几人与此事并无牵连,便也不与之为难,吩咐门下执意将几人送出西廊,而后神识以禁制令牌为枢纽,在西廊这庞大的法阵中蔓延开来,如今他神识强大近乎渡过四次心魔之人,西廊之中所有阵法都在他心中投影,片刻便发现樊笼大殿有人出入的痕迹。
这樊笼大殿之中的囚笼法阵乃自成体系,不在这禁制令牌控制之中。
因此张潜也很难看清其中景象,只知道一路门禁曾有人通过,除了那程良宇不会再有别人。
“此人去樊笼之中作甚!不过看他这般鬼鬼祟祟定是不怀好意,不能容他为所欲为,”张潜压下心头怒意,动身朝樊笼中走去。
当初鲁阳谋划此计策之时并未料到张潜神识之强还要胜他一筹,神识竟然可以遍布西廊禁制群的每一个角落,如他所计划的那般,只要这程良宇不当场被张潜识破,凭借他设计的穿宫令牌,足以通过樊笼大殿的门禁,而此处又是西廊的禁地,无人看守,进入其中便不可能再被发现,有足够的时间去破坏樊笼中囚禁上古异兽的法阵,此阵不同于张潜手中所掌握的那些禁制,乃是用来防备外人或者应付内部危机。
当初设计之时,只是为了囚禁凶兽,因此阵基都暴露在外,触手可及,还方便每年修复。
只要毁掉,便可以轻易破坏法阵,并非难事,毕竟当初赤练子布置阵法之时也未去考虑自己坐下子弟谁会自寻死路放出凶兽,孰知世事难料,门下弟子之中竟还真出了这种不知死活之辈。
程良宇一路往大殿深处走去,四周逾渐黑暗,似乎也更安静了一些,门口传来的兽吼如被这无尽的黑暗阻隔,听起来极为的悠远与飘忽,手中石珠的幽光将眼前咫尺之地照亮,视线之中突然出现一个磨盘大小的头颅,两根森然的獠牙从滴着粘液的嘴唇中伸出,犹如镰刀一般,瞳孔倒影着自己卑微的身影。
猛地一阵低吼,整个世界顿时安静了。
程良宇还未来得及恐惧,便被这闷雷似得咆哮震得一个趔趄,差点一屁股坐到地上,双耳发聩,脑子里半天都是浑浑噩噩的,那恶兽咆哮一声,便收了凶威,荡着犹如巨象一般的身躯,往那囚笼的角落里走去,程良宇这才定住神,虽然隔着一层流火形成的光幕,然而此刻一颗心仍不停往喉嗓中蹦。
“这畜生竟然是梼杌。”程良宇看清这凶兽模样,乍看如虎,却生着一口獠牙,浑身一个激灵。
他虽然是初次见到梼杌本尊,然而焰狱峰真传首座白骨真人的本命法宝便是用梼杌骸骨炼成,以往曾有见过,自然知道此兽如何凶猛,其战斗力几乎可以媲美百骸畅通之境的道人,若非这禁制阻扰,恐怕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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