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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有所好转,事后澹台师兄虽然帮他讨要说法,可也没挽回颜面,反而被算计几番,得不偿失,无奈之下遁入山中采铜炼宝去了,双方之间,便这般结下了仇怨,虽未到不共戴天的地步,但这许世自然不甘受辱,哪能善罢甘休?
至于张潜这个引起争端的始作俑者,在其中扮演的角色反而不那么重要了,毕竟他只打伤了一个无关紧要的冯亭,与许世并无直接冲突。
当然这许世也深知这青槐道人绝非善类,不仅修行时间比他漫长许多,道行远胜于他,更非怕事之辈,而对方还身兼按察使一职,他也无法借助师门力量对其报复,只能暗中使绊子,正好与碧海峰门下真传弟子彭璇有些往来,便使得一记,双方佯装争斗,而后引青槐道人进来斡旋,毕竟是他职责所在,明智其中有诈,也不得不往里面跳,最后再由碧海峰挑起事端,反咬这青槐道人处理矛盾之时有失公允,使得双方都不爽快,影响了大局。
最后将事情闹的沸沸扬扬,连天权峰也插手进来,青槐道人名声尽丧,职权都险被动摇。
如今正在天禄峰中当着天权峰两位执裁长老的面,申辩此事。
至于结果如何,还得全凭自己造化,也正因为如此,那楼中弟子前去传话才一直未曾见到正主,还在他道场中等候。
而许世与那彭璇计谋得逞,如今自该庆祝一番,便来吃酒,却不知这彭璇为何偏偏中意这梓真楼,他在互市司职近十年,自然知道这梓真楼的东家与那青槐道人乃是同门师兄,都是当初神木峰的弟子,后来在十年大比上垫底,被取缔了,便是如今的雪木峰,当然这都是陈年旧事,只是他却知道,这梓真楼楼主与这青槐道人至今关系不错,因此他对这梓真楼也无一丝好感,并非是心中有所忌惮,这梓真道人论修为虽还在青槐道人之上,可却不擅长克敌制胜之法。
纵然不是自己能敌,但在互市之中,自己依仗职权之利,也根本不怕他这无职无权的散修,甚至未将其放在眼里,只是单纯的不自在而已。
“你却不知,这梓真楼中最近新推出了一种酒,叫百果佳酿,名字虽然俗气,但那滋味简直妙不可言,别处喝不到。”彭璇笑道,扶着栏杆往楼上去了。
“倒是有听说过。”许世点了点头,他并非嗜酒之人,但这百果佳酿最近几个月中可是风头正盛,也是有所耳闻,本来这梓真楼在天禄峰互市十余家酒家中只能算中下一流,然而短短两三个月内,却因此酒而一鸣惊人,每曰门庭若市、客流如潮,甚至天权峰中一位大人物喝过此酒也赞口不绝,另其爱徒题诗一句,如今便刻在门前的楠木柱上,先前踏进楼中还无意间瞧见,言辞之中大气磅礴,洒脱不羁,简直令人过目不忘,“宏图霸业谈笑中,不胜人间一场醉。”
这般一忖,许世也对这百果佳酿有了些许兴趣,不知什么样的酒能令人如此沉醉,此时这梓真楼中已是人满为患,彭璇来过两遭,轻车熟路直往楼上去,楼中弟子匆忙阻拦,陪笑道:“这位师兄,实在对不住了,楼上雅间全已客满,可否就在楼下大堂中就坐?”这番话半真半假,此时楼上的确已是座无虚席,但却并非一处空位没有,似这等场合,不管生意如何紧张,必然要留一两个空闲的花厅,用来接待贵客,寻常并不启用,因此鲜为人知,但却瞒不过许世,毕竟在这互市中呆了不少一段时曰,此时听这弟子一说,便道:“我们上五楼!”
那弟子面色更是难堪,这五楼之上不管什么事都空着两间花厅,只是先前张潜来时占了一间,如今只剩唯一一处,更不敢随意动用。
如今梓真楼生意极好,甚至连天权峰那位大人物也曾慕名而来,若再遇到这等事情,又让人将这最后一间花厅占了,那便是天大的祸事。
“五楼那间花厅,只接待各峰峰主……”那弟子尴尬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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